唐屿庭比大两岁,头两年总喊他哥,尤其在床上,每次这喊他,他身体会像着火样,也能把烫得发颤。
好像很久没这叫过他,果然,他不再说话,只有呼吸跟风声。
电话贴着耳朵时间久有点热,在想要不要过段时间换个新手机。
知道唐屿庭现在不是清醒,也不是清醒。
或许回去之后,该跟唐屿庭找个机会好好聊聊才行,虽然也不知道们得聊些什——
当时唐屿庭第次跟们宿舍起吃饭,他喝多,们宿舍那仨人,直在跟唐屿庭碰杯子,拦都拦不住,他们都喝不少,老三也喝断片儿,估计记得唐屿庭发誓人只有,算是唯清醒那个人。
他们四个不常喝酒,酒量又差劲生瓜蛋子,最后都是横着回去,拖四,好在碰到同学,喊住他们来帮忙送人。
那次唐屿庭酒桌上举着酒杯,对着们宿舍其他三个人发誓说:“以后要是跟陈玺分手,就自宫,自断。”
多傻逼话吧,知道他说那话时候,是真没想过会跟分手,那时候也没想过。
感情总是最初时候最浓烈,多爱啊,就算往里面兑八百斤水,也稀释不那样浓度。
陈玺:
真崩溃。
唐屿庭半夜两点多给打个电话,铃声响半天,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从床头柜摸到手机,眯着眼看着屏幕上亮着名字,个激灵就醒,铃声快挂才接,就是下意识滑接听键。
不知道他为什这晚给打电话,可能有事?默默在心里猜很多种可能性,但唐屿庭开口就听出来,他这是喝多,声音都是飘着。
想也是,如果不是喝多,他肯定是不会给打电话。
所以啊,怎可能会分手呢?
但水稀释不,时间却可以,今天抽点儿,明天抽点儿,日积月累,天天过去,共七年时间。
现在能想到,也就这种可能性。
后来唐屿庭电话里还想说别,大概能猜得出来,但没让他说出口。
在电话里打断他,叫那个很久都没喊过称呼,屿哥。
内蒙晚上只有十度,之前上网查下内蒙些旅游信息,所以大数据这几天直给推送,不是内蒙八月份九月份旅游攻略,就是内蒙天气,昨天给推送天气时候看到,是挺冷。
唐屿庭那边风声很大,从听筒里传过来声音,就像是被草原上风刮过来样,声音都是倾斜,有点像唐屿庭新换微信头像,那几朵歪着头格桑花,三朵红色中间掺杂着两朵白色,右下角还有半朵粉红色。
有点惊讶,竟然还记得上面有几朵花。
问唐屿庭什事,让没想到是,唐屿庭给打电话,竟然是问大二醉酒之后说过蠢话。
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可能是因为唐屿庭问题让想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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