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贺真下意识皱
眉。
时踪再道：“余钦是不是
直以为，明月直恨他，以至于离开他前往虫洞
时候，连回头看他眼都不愿意？”
半晌，贺真点头。“当然。”
但如果他并不是因为恨，才不曾回头呢？
这句话时踪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抬起被时踪做记号左手，将手背放在时踪额头上轻轻拂下，动作极尽温柔。
然后他道：“嗯，收到。只不过……”
“只不过什
？”时踪挑眉。
贺真语带几分揶揄。“你确定，你另半灵魂，会跟
合作？”
“是哦。也许他反而会送你去死。”
“你先考虑撑过这晚，就别着急考虑阵营贡献。
“谈团队贡献，得在保全自己前提下。”
时踪听耳朵大家话，把贺真叫去教室角，避开众人，再拿出支黑笔来。
他抬起贺真手腕，用黑笔将那月亮边描成黑色。
紧接着他在月牙中间加横，又在旁边加个“寸”字。
能力限制，副本里‘牠’，有本事把握剧本角色心理活动，或许还有本事探知根据玩家本人生活经历，继而影响他心智。但‘牠’没法知道地狱事。
“所以，等晚上贺真来找，嗯，可以跟他对地狱暗号。比如——”
“比如……什？”贺真语气放得很轻。
他能感觉到时踪似乎有些不悦。
时踪淡淡瞥他眼。“比如你在地狱抽过几鞭子。”
瞧贺真好会儿，他道：“没什。会命令他和你合作。他不会不听。毕竟是他另外十分之七灵魂。
“如果有事，他也别想活下去。可其实并不怕死。”
其实并不怕死。
时踪半假半真地说出这句话后，望向贺真目光又变得别有深意起来。
过好会儿，他道：“你错，余钦也错。他不会杀你，也不会杀余钦。”
贺真看出什来，攥住时踪手。“你想说什？”
时踪只道：“明月离开地狱时候，现在这部分灵魂早已来到这个盒子备用世界。
“所以其实……当时当着余钦面走进虫洞，是另部分明月，也就是现在那个他。”
这样来，月牙就成个“时”字。
时踪颇为满意地点头，再看向贺真。“那就按这个计划来吧。以防万，会让他帮你。
“你们是可以自由在帐篷外走人，可以合作。
“但仅限于副本合作，多余话，你句也别和他说。”
闻言，贺真笑。
贺真几乎愣。“你……记过数？”
时踪：“…………”
旁，对于二人对话，春桃并不都能听懂，她站出来道：“探索事情，有份。也是新畸形人。”
左三丘挠挠头。“这样显得们有点不好意思。们只能躲帐篷里……”
周律看向他道：“按套路来讲，杀人，怪物会变强。昨晚们死那多人……今天考验只会更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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