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艳发着抖，眼睛流出
血泪。
她痛不欲生地看向贺真，“你、你不是贺家人吗？你是谁……你能不能救救
……好恨……好痛……”
贺真严厉
神色稍缓，眼里又流露出些许悲悯。“你刚才说，你好不容易自由，总算可以杀人？
“你之前为什
不自由？你魂魄被镇压？你有相关记忆吗？”
“没有、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是。怀过孕。”白艳艳哆嗦着道，“你看见、看见身上嫁衣？这是贺云生对奖励！
“当年，怀孕，后来医生确认是男孩，贺云生就把接进来，让在本宅安心养胎。
“韩湘当然是不乐意。但她也没有办法。因为
开始贺云生确实把保护得很好。、……沦陷在他甜言蜜语中……
“后来生下儿子，在屋子里休养。儿子却被贺云生抱走，他说是单独为他造个房子，请最好月嫂照顾。他还说，让好好做月子，等出月子，他就娶。
“他当然没法跟去做正式登记，他已经有妻子。但他说，他可以和举办仪式，昭告天地和祖宗，们也算是夫妻。
所有人……
“是贺云生、还有韩湘……如果没有他们……
“如果没有他们，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据所知，是韩湘杀你。这跟贺云生有什关系？”
贺真问她，“另外，韩湘杀你，是出于嫉妒？”
“只知道被困在个片漆黑地方，哪里也去不。心中怨与恨越来越重，到最后几乎彻底失去神智。
“心中只有个念头。闻得出贺家血味道，要杀贺家所有人……可出不去，也找不到他们。直到刚才——”
听白艳艳说到这里，贺真蹲下身与她平时，循循善诱地问：“刚才发生什，好好回忆下。”
“、听到婴儿啼哭。感到他痛苦。他痛苦与那相似。听得出来，他是儿子！他是儿子！！
“好着急，知道他定就在附近受苦，
“信他话，出月子那天，穿上嫁衣，等着他娶。可、等来儿子尸体。
“他说儿子是怪物……他说生个怪物，所以他把怪物杀！
“他说，让看眼怪物儿子，是对恩赐。然后他就走。他不再管死活，把派来保护人都撤走。
“当天晚上，韩湘就带人过来杀。她杀……还说就是凭首歌吸引贺云生注意……于是她还割舌头。
“恨，好恨……”
“是……可能是吧……也许……也不知道。但……
“但对她恨意其实还没那深。最恨姓贺……恨所有身上有贺云生血人！”
“为什？”
“因为他、他杀孩子！他杀孩子！”
听到这里，贺真不由侧头与时踪对视眼，再问面前白艳艳：“你怀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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