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道:“也是听说,不定是真。
“据说,你大伯刚出生百天抓阄时候,就让老爷子动怒。堆东西里,有钢笔、有钱、有算盘、有足球……他什都没抓,居然抓盒胭脂。
“老爷子当时就觉得他会沉溺于美色,没有前途。
“后来也果然如此,他成绩差,学什都不灵光,脑子也不好使,完全没有继承贺家能力。
“老夫人当时为生大伯,差点难产,之后身体直不好,还做手术,被医生下诊断书,无法再怀孕。
这夜,贺家不少人都看见纸人飘到二楼窗户外。
在他们看来,分明是它引诱贺章摔死。
时之间,人人自危,生怕这贺家还会有厉鬼闹事。
贺章死亡,贺老太太被吓得进ICU,贺云生旧疾复发,也进医院。这晚贺家简直人仰马翻。
贺真作为贺云生选定家主,不得不留下来处理安排诸多事务,等最终和时踪回到他所住庭院,已是凌晨四点。
为这样,她身体很快彻底淋湿,整个人像是化作滩血,蓦地从空中散落,再融入雨水落入地面。
“不——!”
贺章喊出极为凄切声,上前狠狠推几下窗户,并没有把它推开,于是他操起把椅子将窗户哐哐两下砸碎,竟是上前把砸碎窗户,然后直接跳下去。
时踪与贺真对视眼,迅速下楼,冒着雨走至兰芳厅那扇窗户正对着草地上。
兰芳厅位于二楼。
“那个时候,老爷子想要传宗接代,就在外面养很多女人。
“老夫人当然不乐意,后来她去拜个什大师,请个什东西回来,天天拜那东西,也就生老二老三。
“这事儿传得很邪乎。但远远瞧见过,老夫人供那玩意儿地方,是佛堂。她天天在那里面敲木鱼念经。按理不该有什问题。”
进庭院,灯是亮着。
走至主屋,时踪发现是贺真母亲沈初夏在这里。
她端着茶杯,人还打着哆嗦,见贺真回来,才呼出口气。
“今晚可是不敢睡!”她叹道。
贺真与时踪对视眼,再看向母亲问道:“爷爷说那话是什意思?为什他说,二伯三伯如今这样,都是老夫人惹祸?”
按理这种高度,人摔不死。
但也不知道贺章运气不好,后脑勺正好砸到块石头。
贺真与时踪下来时候,他瞪大眼睛,瞳孔已放大至边缘,看来是没救。
“纸人、纸人被鬼附体!”
“鬼杀人!!!鬼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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