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真继续盯着时踪,说出话像是意有所指,“有时候感觉从另个人身上也学到些东西。”
时踪不接话茬,只道:“唔。她不会以为把你拐跑。”
贺真淡淡笑着道:“不会。你不用理会她事。”
时踪没再搭话,轻轻闭着
只是目光不经意瞥过贺真样子后,他想到明月说某三个字,时踪有些失笑。
说起来……对贺真来说,那段“尴尬期”好像彻底过去。
这两天他直有点正襟危坐,并肩坐着时候,连肩膀都不敢朝自己倾斜点。
但时踪现在瞧着他,总觉得他放松很多,神态也比较自然闲适,像是在极短时间就又成熟许多。
思及于此,瞥眼他手指,时踪转过头,闭上眼,是副假寐样子。他问贺真:“上飞机前看你手机直在响。有人找你?是上次那个女孩子吗?追你人,男孩儿多还是女孩儿多?”
这个动作把贺真包着食指伤口创口贴,bao露得很明显。明显到他像是故意要让时踪看到似。
时踪也确实看到,随口道:“是不是之前削苹果时候弄?小心点。”
贺真这伤口有那点灯下黑意思,大大方方展示给时踪看,也许他就不会起疑。
然而看到时踪真没有多问,贺真反倒觉得不对。
“你见到邢致,明白怎使用那枚‘玉’吗?”
不能,能不能告诉……明天计划向个姑娘表白,能成功吗?们几时结婚,会有小孩吗?男孩还是女孩?”
时踪上哪儿去知道这种事。
但这不妨碍他用高深莫测眼神瞥向邢致,用种玄而又玄语气开口道:“天机不可泄露。”
“可你之前……哦不对,那是你弟弟……”
“正是。他泄露天机。不然他为什被关在玉里?
闻言,贺真侧眸看向时踪。
装着流云与些许飞机尾翼窗户前,是时踪那几乎完美无瑕侧脸线条。
贺真注视他好会儿,这才淡淡道:“是母亲。她想知道去哪儿而已。”
“跑这远没和她说?”时踪问出这话,浅浅打个呵欠。
“嗯。她要,可以给她。但她不需要管那多。”
“没见到。他病,不愿见人。”时踪淡淡道。
知道他没有说真话,但没料到他谎话编得这假,简直明明白白地敷衍搪塞自己,贺真摆摆头,随即笑。
他干脆直接问时踪。“你不好奇你走之后,做什?”
“无非就是想起部分从前?”
时踪路上碰过贺真手,暂时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意,也就不打算多问。
“后会有期,把电话留给你。你以后要是再想起跟弟弟有关事情,随时找。”
时踪把印着迷藏客栈老板名片放在房门口鞋柜上,走人。
当晚,时踪已经和贺真坐上回锦宁市飞机。
两人座位挨着,时踪靠窗,贺真靠走廊。
空乘来送饮料时候,由贺真帮时踪把杯红茶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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