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身旁人立刻拿着团步上前,俯身凑到傅云朝身边就要往他嘴里塞。然而那双眼睛不经意与傅云朝对视上,手上动作却忽顿下,紧接着股莫名颤栗感爬满全身,他捏着布手发紧,有些紧张地盯着傅云朝嘴。
或许是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白大褂有些烦,把拽过那手中布,将那人踹开,“屁大点事儿还要折腾半天。”
继而又用眼神瞥傅云朝:“得罪啊傅二少。”
在那团布即将触碰到傅云朝唇时,只见男人推上衣袖手腕上滑下串颜色深沉佛珠,随即佛珠圆润冰冷表面闪过道浅浅暗红色冷芒。
吧嗒。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清晰门锁落下声音。
他便索性拉过旁椅子靠坐在门后,目光随意划过卧室内陈设,除去分别站着群白大褂以及些医学仪器之外,还真如傅鸣说那样房间保留着三年前模样。床单被子,桌上装饰品,还有放在床头本厚重原装书籍,将那些刻入骨子里记忆都拽出来。
傅云朝他妈在外可以如女强人样和他爸站在起,在家却像是寻常妻子和母亲,孩子床单被套都经她手亲自装起来,哪里脏乱便拎着扫帚拖把清理得干干净净。傅云朝和傅风澜房间相比,还是他更受母亲青睐——
没有什偏心或者傅云朝不爱打扫房间原因。
只是傅云朝时常住在外面,大学四年也住在学校宿舍,所以回家次数不多。而傅夫人为小儿子回家时能有个足够干净温馨住所,经常会去打扫。
白大褂握着布手忽然被只冷如冰块手握住,那手指根根奇长,又瘦得像竹竿,但握住手腕时候却又股大力隐隐落下来,冷意钻进骨头缝里,令白大褂五指不自觉地松开,手中白布落在傅云朝腿上。白大褂视线错愕又惊疑不定地顺着这只手
“傅二少,赶紧过来咱们做个检查。”为首白大褂走至他面前,冲他笑笑,目光划过他腿,笑着问,“是腿有点疼,所以坐下来吗?”
傅云朝思绪被打断,目光懒洋洋地落在他身上,随即又越过他身体眼注意到那个座椅。白大褂倒也不介意他沉默,只是示意傅云朝跟他过来,坐到那座椅上。傅云朝不动声色地起身,非常配合。
但他坐下,旁另外几位白大褂便弯下腰只听吧嗒声,将他手臂和腿齐齐绑在座椅上。皮质锁带扣上脚踝,狠狠收紧,几乎立刻就令傅云朝感受到种被挤压感觉。但他只是随意问道:“做什检查要这大阵仗?”
白大褂闻言便笑笑,眼神中却染上几缕凶狠,“自然是觉得傅二少这腿没长好,所以们决定给您敲断,重新再让它好好长长。”
白大褂说着,忍不住又叹口气:“就是敲得过程可能有点疼,们担心傅二少喊叫声太响吵到别人,所以就委屈您下,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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