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性子本来就偏冷淡，此刻平方和张琳琳又是不熟悉
，便抿着唇不再开口。傅云朝看
他
眼，手指轻轻落在青年腿上，很顺利地摸到他手指，捏捏。而前方，平方和张琳琳
那些价值昂贵酒放他嘴里，让他说上句‘不如白水’，其他人还得点头哈腰认同。
想到这些，傅云朝眼皮微敛，忍不住笑笑。唇间有属于奶啤香味和淡淡酸味，并不难喝。他垂眸将老板已经送上来烤串递到陆予面前，正欲说话身后却响起脚步声。这里本来就是烧烤店，有脚步声再正常不过。但那脚步声却在陆予和傅云朝桌子前停下来。
两人几乎同时间抬头看去。
是对年轻男女，看上去三十不到样子，女方挽着男方手。
注意到两人视线以后，男人率先出声，“傅云朝，还记得
吗？大学和你个专业，隔壁寝室，叫平方。”
夜灯耀眼，周围热闹笑声和交流声接连不断。老板已经迅速将当初灌醉傅云朝四瓶酒都拿过来，放到陆予面前时候他还笑着解释：“度数不高，很少能有喝醉。”
陆予拿起易拉罐看，上面两个大字格外显眼：奶啤。
他缓缓看向傅云朝，眼神中带上点疑惑，似乎在无声询问：你当初就是被这玩意儿给灌醉？
傅云朝无奈扶额。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确是这
回事。
他身旁女人也笑笑：“是张琳琳，咱们都个班。”
傅云朝记忆直是很好。事实上两人没有做自介绍，傅云朝也意识到这两位是熟人。男人清隽苍白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好巧，不介意话坐会儿？”
平方笑着道：“那就不客气。和女朋友现在都在首都大学教书。没想到出来吃个烧烤还能碰到熟人。刚看到你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还是女朋友认出陆先生，说陆先生对面那人肯定是你。”
提到陆予，张琳琳赶紧解释道：“买陆先生代言香水，可惜现在还没到。”
陆予看着她，说声谢谢。
不过现在话……男人唇角勾出似笑非笑弧度，他主动伸手接过青年手中易拉罐，仔细擦拭着瓶口，刺啦声又将易拉罐打开，属于奶啤香味很快便飘到两人面前：“味道还不错。”
陆予看他眼，才低头轻轻抿口。这人间很多东西对于他这个凶宅而言都是新奇。陆予想，如果不是今天傅云朝带他过来，而恰巧店老板又记得傅云朝，他大概辈子都不会喝到奶啤，尝不到它味道。
刚入口便有股淡淡麦芽清香，口感十分细腻。陆予又抿两口，愈发觉得这东西叫做啤，却更像是饮料。很难想象，当年傅云朝是什样子，竟然会被这东西给灌醉。
大概是青年探寻视线实在是很明显，傅云朝只能无辜地回望他：“当时不爱喝酒，家里有哥，没人敢要求做什。”
不会喝酒也就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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