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见到他回来,肥肉颤抖脸上顿时露出意味深长笑容。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踱着慢悠悠步子走到傅云朝身边。他比傅云朝矮上个头,以前看傅云朝都得抬起脑袋仰视他。而傅云朝看他时却只要眼皮耷,那种高高在上样子傅毅这辈子都忘不掉。
可现在不样啊。
高高在上是他。
他笑着盯着傅云朝眼睛,“哎呦,好久不见啊,这不是们傅二少吗?三年多没见,不知道傅二少还记不记得是谁?”
说着,他在傅云朝面前来回转两圈:“真别说,你现在这副样子可比以前顺眼多。瞧瞧,像条可怜虫样站都站不起来。不过真可惜,躺在床上这几年身上没长蛆?那还真得感谢爸没放弃你。”
毅是谁。也知道傅云朝露出这副神情,接下来这场戏多半有点意思。他笑着,非常优雅说句:“好,主人。”
傅毅已经快等不及。
他从酒吧回到家便直直奔着小洋楼而来,但令傅毅没想到是,面前小洋楼空荡荡连夜灯都没有打开,推开大门股冷冰冰气息扑面而来,风吹得半敞开窗户框框作响,在这种夜色下徒添几分诡异。
傅毅抬手打开灯,随着灯光寸寸亮起,小洋楼内布置切也逐渐展现在他眼前。这栋小洋楼内部各处都写着冷寂二字,只有桌上束怪异黑蔷薇。傅毅长这大还没见过颜色这诡异花,皱皱眉,随手挥——
吧嗒。
傅毅越想越觉得有趣,“照这说话,你是不是还应该跪下来给爸磕个头,感谢下他啊?”
说实在,傅毅点都不理解为什他爸要对傅云朝这好。假设现在濒死躺在床上是傅祈,傅毅都敢直接上手把人氧气罩拔。
不过,见对方对自己嘲讽毫无反驳之语,傅毅心头那种爽快层层叠加,他完全地沉浸在这种快感中,简直无法自拔。也因此,没能看到傅云朝眼中露出深意。
“确实得感谢大伯三年来始终记得交医药费。”傅云朝垂眸看着自己手指,在脑海描绘这几根手指扣住傅毅脖子,需要用多大力气可以恰好拧断他喉骨,却又能让他不在顷刻间死亡。到时候傅毅或许会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脖子,眼神惊恐又无助地瞪大……最
花瓶跌落在地上碎成片片,脚尖碾过蔷薇,淌下汁水被风扬起香味逐渐弥漫。他抱着双臂双眼睛四处乱转。
片刻后,叮叮哐哐噪音接连不断地响起。
傅毅靠坐在沙发上,满足地看着面前切。整个客厅已经变得片混乱,地上铺着乱七八糟层东西,数不尽碎片落在地面上,破损电视机直接被掰成两半,被傅毅抬起脚踹到门口。
傅云朝就是在这个时候开门。
他坐在轮椅上,脸色有种病态苍白。目光扫过屋内切,看着近在咫尺破损电视机,继而又穿过混乱不堪客厅,恰好与傅毅眼睛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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