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见将军后，段易把达光
认罪书拿出来展示给他看：“达光写下认罪书，且帮你抹去
小歌身上罪证。由此，小歌、王妃、以及无数人死亡罪孽，全由他
人承担。你可以揭露他罪行，将自己嫌疑彻底洗清楚，并继续守护楼兰安稳。不过，想要
们把小歌尸体和这认罪书交给你，你需答应们两个条件。”
将军问：“什
条件？”
段易道：“达光那两个师兄弟已将他尸身带走，并偷偷埋葬。此事关系到桩影响甚大因果。你不得干涉，也不得追查达光被埋在何处。待那两师兄弟回来，你们只说达光犯下大错，已被逐出象雄教，身体被秘密烧毁即可。
“这是第个条件。第二个条件是，你发誓，你要按照给你墓葬图，将骷髅墙上头骨、以及小歌全部予以安葬。非如此，他们不能安息。”
将军对段易行人道谢，然后郑重地接过墓葬图和认罪书。
段易不由问：“刚走神，他最后说什？”
邬君兰先答：“他说他没想到因果代价是这样。”
闻言，段易蹙眉。
所以达光确实在说完那长段话后就已经死，他身上出现金光和黑气时，已经是上天在决定他灵魂归属。
那最后那句话，是谁借他口对自己说？
现达光居然忽得睁开眼，又朝自己看来。
这件事委实有些让段易惊诧——达光已经死，怎还能睁眼？他还想对说什呢？
达光看上去确实是死。
可这时候他嘴角忽然有抹奇异微笑。“段易，你背负因果也逃不开同样规律。其实你永远不知道因果链起点在哪里。你早已经死。还要挣扎吗？”
这句声音好像就响在段易耳边，好似是达光在他耳边说话。
这两样东西被交付那刻，系统广播响起来。
“玩家已经为楼兰新娘安排好切，消失新娘回到现实世界，并可以被重新埋葬。还楼兰新娘以千年旧梦，葬其完美之躯。《骷髅墙》副本圆满结束，
·
达光圆寂坐化，旁边那幅神奇画卷上金光也随之熄灭。
又过会儿，画卷被风吹，就成沫，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
院子内，二师兄和小师弟小心翼翼走上前，接过达光手里那支笔，紧接着开始测算起应该将他埋葬到何处。
段易收拾好心情，面露轻松，带着其他人起骑马赶回军营。
可段易摆摆头，眨眼，发现达光明明还闭着眼坐在面前院子里动不动。
他依然是那副早已圆寂样子，就好像他从没睁开眼、也没有再对段易说那最后句话。
段易却不由有种如坠冰窖、通体发凉感觉。
——达光最后闭眼前神态，跟他先前模样大不相同。这是怎回事？难道刚才他，不是副本故事里达光，而是别什吗？
段易猛地侧过头，发现身旁玩家并没有露出太过诧异表情，就好像他们根本没有听到达光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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