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动作
含义并不难懂。
——段易说问题，其实也是他面对问题，只不过他从没想到办法解决。正因为他找不到小歌尸体，才需要用笔画
具出来。
他自己解决不
，也不认为段易能解决，于是略做停顿后，他就继续往前走。
段易读懂他动作，立刻道：“
知道她身体在哪里。和她在起待过很长段时间。知道她没有脸。”
达光立刻道：“这不可能。”
达光没有再带话，只是继续往天葬台方向走。
但看他这意思，分明是默认段易刚才话。
由此，通过这不经意试探，段易可以确定件事是——达光确实是爱小歌。
尽管这种爱似乎与世俗之情有所不同，但这是他布局所有阴谋动机，是他弱点，也是玩家能加以利用地方。
确认这点后，段易再度叫住达光。“大师，只问你最后个问题。”
达光轻声答：“将军不能出事，小歌要有个家。”
那刹那，段易心脏再度狠狠跳——自己居然猜对！
不，不完全对。
达光说这个“家”，恐怕不完全指楼兰江山。
段易立刻问：“你意思是，你还想让将军继续做小歌丈夫？你要维护他们俩小家？你……想成全他们？”
——这几乎是他语调第次有些许颤抖。
“当然可能。没有人会凭空消失，对不对？她消失，是因为她入画。将军说她尸体入画，这并不是托辞——”
“当然知道那不是托辞！”达光赫然转过身，面部表情第次有波动，他瞪大眼睛道，“透过将军看到他身上未来过去，当然知道小歌入画，可那幅画……它……”
声音变得沉重而苦涩，达光叹道：“那幅画
这回达光步履未停，大概是不欲与段易再多做纠缠。
达光不留，段易也没追，就好似笃定他会停下脚步样。
达光步履永远从容，好像真是步莲高人。
对着他这般背影，段易高声道：“你用那支神奇笔画个身体，纵然她脸与小歌模样，可她终究不是小歌。就算小歌灵魂回来，想必也想回到自己真正身体上吧。”
闻言，达光脚步只略做停顿，紧接着就继续往前走。
“你这话问得奇怪。”达光诧异地看段易眼，“有心愿，小歌也有小歌心愿，只是帮她实现而已。这不叫成全。这是顺理成章事。”
“难道你从没想过得到她？”段易问。
“这话依然很奇怪。你指‘得到’，是得到什
呢？肉身之欲？心中所爱？还是信任、依赖等等情感呢？若这‘得到’，仅仅局限在世俗夫妻之间，那未免也太浅薄。”
段易听到这话，很是愣会儿。
然后他深深看眼身旁不远处明天，又对达光道：“行，那算肤浅吧。如果有所爱之人，只想与他相守，绝不会成全他和别人。大师爱人境界，确实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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