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没有害过阿云，也没有害过任何人。可是将军杀
她。
定是他杀小歌！你知道吗？那将军不让
看尸体！他把小歌
尸体藏起来！”
抬手揉下自己头发，王妃落下几滴泪，再道：“将军居然对外说……说小歌尸体被幅画夺走。这种话半个字都不会信！就是他杀小歌。小歌尸体上有他杀人证据。所以他才害怕看见小歌尸体。
“可惜现在……王根本不信话。这也是他女儿。就因为她没有脸，他就不爱她吗？他不会帮女儿报仇……不会……”
王妃这段话算是透露出个关键信息。
——楼兰王是站在将军那边，且因为公主先天畸形原因，他很可能对公主感情有限。现在王妃孤立无援，只有她个人认为将军是杀害楼兰公主凶手，她找不到帮她查真相人。
情重新变得哀伤。
再仔细看去，除哀伤，她眼里还隐隐藏着愤怒。“她说她无非就会这些幻术，能变点小戏法而已。她哪能被称作楼兰希望？她说……楼兰真正希望应该是将军。上阵杀敌、保家护国，都要靠英勇无畏将军。”
听到这里，东方羽是最先上前好奇询问。“所以她很早就爱上将军？”
王妃并没有责怪东方羽唐突，只是点点头道：“是。有天，将军打胜仗，刚回都城，家中空置许久，正是需上街购置物品时候。她早早打听到他会去集市，所以竟故意设计场初遇。因为幻术关系，将军并不知道小歌没有脸，而是喜欢上她。没过多久，他果然来王宫求亲……”
段易不由问：“可是将军原本有妻子。他妻子叫阿云。小歌知道这件事吗？她对阿云——”
大概是被勾起伤心往事原因，王妃极力维持优雅已经褪去，现在她实在难以掩饰心中痛苦和悲伤，眼泪不断往下落，且渐渐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只听她用碎碎念般语气
“你什
意思？”脾气直很好王妃到这时候看上去总算发怒，她站起来，手指向段易，紧紧皱着眉，尖着声音问，“你意思是，小歌为嫁给将军，杀阿云？”
沉默会儿，段易只是说：“抱歉，只是试图搞清楚你和将军之间仇恨所在。将军保护着楼兰，保护着你和王、还有公主，他还是你女婿。就算他不是真爱公主，你们之间关系也不该如此恶劣。”
“和他仇恨？问好！”
大概是已经支开副将、并且被段易激怒关系，王妃直言不讳道，“好，现在直接告诉你。怀疑将军杀小歌！
“华国商人，告诉你，阿云早就死。那会儿小歌才十二岁，根本没出过王宫，也没见过将军。小歌十四岁那年，楼兰遭遇大敌，她随国师在城墙上看到将军杀敌英姿，喜欢上他，那会儿他妻子阿云已经不在人世！时隔五年，小歌十九岁，这才嫁给将军。她跟阿云死绝无关系，你休要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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