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非常懵。“啥？没有啊。
从来没见过你们，正想问你们从哪儿来呢。”
太奇怪
。
整件事都太奇怪。
心里正疑惑呢，段易对着镜子随便给自己粘上两片胡子。
余光瞥到什
，他
侧过头，就看到换好装
老板倒是很不能理解这话：“什三个男人？不知道啊。听说还是某个神枪手。反正开膛手杰克不是妮可，他还没被抓到！”
“听说，昨天这里发生个男人挟持妓女案子啊，你不知道？”段易往外面指，“就北边小巷那儿，离你这很近啊，50米。你当时应该在吧！”
“当然在。可直守着这家店。”老板答道，“可记忆里，没有发生过什三个男人杀瑞伊，又或者某个男人挟持姑娘事。阿加跑下楼……说瑞伊被杀，这件事知道。但从来没见过什男人。”
听到这里，段易确实有点疑惑。
灵媒们两次穿越到同天，不会遇见另个自己，也不会遇到曾经来过这个时空其他灵媒。这是他早上总结出来问题。
被段易阻挠，她没能杀成席非，恼羞成怒之下回到屋中杀瑞伊。
今日清晨再次走进红灯区，段易发现街道冷清可怕，许久都看不见个人。
妓女们由于工作性质原因，晚上会工作到很晚，以至于会起得相对较晚。但尽管如此，前两天段易他们来这里时候，还是能看到部分顶着黑眼圈和憔悴面容出门购物姑娘，她们中有还会去水果店、服装店工作，晚上接客只是她们兼职。世道艰难，她们要付出很多力气来养活自己。
也因此，今日这过分冷清清晨，就难免显得有些奇怪。
他们三人照例先去服装店买些衣服和假发做伪装，期间段易借机找老板打探几句。
现在他则又发现个新问题。
昨天他们回到10月2日改变历史，明显被阿加嫁祸，当时那事儿应该还是闹得很大。姑娘们追着段易跑，段易和明天追着阿加跑，几波人路从墓地跑到红灯区，后来阿加嗓子吼来很多人，说这些男人杀瑞伊，段易为脱身，更是挟持个姑娘……
按道理，这闹之后，这条街上大部分人都见过段易、明天、查丛飞三个人。
老板声称自己就在现场，可他为什偏偏没见过他们？
如灵光闪般，段易忽然问老板：“那昨天早上你见过们吗？们来买过衣服。”
他故作轻浮地问：“今天怎个漂亮姑娘都没看见？怪可惜。”
老板摆摆头道：“现在风声鹤唳，谁敢出来？那连环杀人案你没听说吗？”
段易点头：“知道啊，凶手不是妮可？”
老板脸色都有些变。“不对，她不是凶手。她被关起来之后，宝琳死。要说这是意外，那就算。可紧接着昨天瑞伊又被枪杀！这太可怕！”
“瑞伊？知道，这妞儿很正啊。杀她是谁？”段易试探问道，“是不是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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