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没再搭理他,又过几分钟,崔旸正正经经发来条,“你是该休。有空请弟妹吃个饭。”
郁清灼这时正枕着梁松庭条手臂,声音懒懒地问他时间。梁松庭面回答他,“还早,睡你”,面给崔旸回个“好”。
郁清灼给他抱
梁松庭都不知道藏着掖着,他不想再在郁清灼跟前扮成个无坚不摧人。恋人脆弱不是缺点,而是纽带,会把另方和你紧紧缠绕在起。
郁清灼每个反应都是梁松庭想看到。
他那错愕,那内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伤痛展露给梁松庭,隔会儿就说句,庭哥对不起,或者是爱你。梁松庭让他怎摆弄他就怎摆弄,什都照做,叫很多次老公,叫得梁松庭心满意足。
最后梁松庭将他摁紧在床上,动作是激烈冲撞,说话却近似乞求。
郁清灼被他咬着耳垂,意识都不怎清醒,恍惚间听着他说,“老婆,以后别再扔下。”-
你两次电话。”
七年,有关郁清灼每处细节,梁松庭都记得清清楚楚。
两通电话,郁清灼当然知道自己打过,但不记得是不是有两次,梁松庭都替他记着。
郁清灼那时也痛苦得不行,如果知道自己说完分手梁松庭回国就要遇上梁雁诚车祸去世这样事,他定不会那轻率地说出那些话。
后来郁清灼没再联系梁松庭,梁松庭不接电话,郁清灼手机全被监听着,他也不敢再打。他觉得梁松庭绝不可能原谅自己,他所能做就是尽量减少对梁松庭牵连。
如果不是晚上和郁苏家约定吃火锅,郁清灼这天肯定下不床。
直快到中午,梁松庭把床上用品全换套,重新把他塞回被子里,手搂着他,手拿手机给崔旸发信息,说自己要休五天假,事务所那边让崔旸上点心。
连续有两三年,梁松庭别说主动休假,就连周末都很少有休两天。
崔旸很快回过来几个问号,紧接着给梁松庭拨通电话。梁松庭怕铃声扰着清灼,立刻给摁,回给崔旸三个字,“陪老婆。”
差不多得有十分钟,崔旸才回串省略号,和句“特第反应你手机被偷”。
郁清灼声音有些哑,连说两次,“不是,庭哥,不是那样”
梁松庭仍在他身上细细密密地吻着,边吻边说,“休半学期学,从们同居地方搬出来,有时候如果不是喝得烂醉都睡不着。”
梁松庭没有夸张,他料理父亲后事,之后有几个月真跟个废人差不多,后来才渐渐走出来,看着能有点人样。
梁松庭休学这件事郁清灼到此刻才知情,他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梁松庭吻他吻得更紧,郁清灼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天清早他似乎格外敏感,碰哪里都抖,梁松庭做时候给他句句地讲,讲自己最痛苦那段,讲那个因为失去郁清灼而变得几乎不堪击梁松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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