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自己心尖上人,总归知道心疼。梁松庭不会再照着前晚那弄,郁清灼也受不住。
郁清灼脸埋在枕头里,全程都很配合。就算发抖也是无声地抖,伸手去抓梁松庭,不敢奢求多,只说庭哥抱抱。
这晚到最后还是没有吻,郁清灼交待出去时候,意识断片,眼眶有点湿,但是没哭。
梁松庭埋在他颈间,咬他喉结。郁清灼仰着头,喘很久,等到意识恢复,他抬手摸着梁松庭后背,顺着劲实肌肉纹理往下摸,然后偏过头去,亲吻梁松庭耳廓,低声而笃定地说,“。”
轻轻两个字音落下,郁清灼能感觉到梁松庭有瞬凝固,然而最终梁松庭没有制止或反驳郁清灼
梁松庭走进屋里,关门声音也轻。他站在床边,站有半分钟,看着郁清灼睫毛动动,但是眼睛没有睁开。
郁清灼多聪明人,心思比谁都玲珑。梁松庭站在床边半分钟,他就能猜到梁松庭是怎想。
他安安静静躺着,低声说,“这是你喜欢,庭哥”
梁松庭垂眼看着他,过会儿,说,“是吧。”
“跟领导请假,也批,在这儿多待几天行不?”郁清灼语速较慢,仍然闭着眼。
清灼醒来以后反应比他所想更为平静,好像是全盘接受,不管梁松庭对他做什他都完全不在乎。
梁松庭盯着他,眼色很沉,然而郁清灼对此浑然不知。他许完愿,吹灭蜡烛,然后用手指沾起块奶油,放到嘴里尝味道,仰头和梁松庭说,“好吃。”-
临近傍晚时候,梁松庭出去趟。昨天他借老乡面包车是应急,这已经借整天,必须给人还回去。
他走之前没有特意和郁清灼交待什,就问句晚餐有没有想吃。
郁清灼声音嘶哑地回应他,“庭哥你定吧,都行。”
很多人躺着时候,模样都不好看。郁清灼不会,他骨相漂亮,清俊又干净,不管是平躺侧躺,脸部线条都样优越耐看。
梁松庭没说话,伸手在他脸颊上捏把。这就等于是同意。
可以想见,郁清灼这晚也睡得不安稳。
又是半夜给弄起来,梁松庭这个习惯太坏,非要等到郁清灼整个人睡得松软也热乎,他要来弄人,郁清灼就算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梁松庭压着他,沉着声说话,让他并拢腿。
梁松庭出去个多小时,回招待所路上他给郁清灼打次电话,没人接。
梁松庭也不是很担心,他走时候郁清灼就是昏昏欲睡样子,估计这是又睡着。梁松庭回到招待所三楼房间,开门动作放得很轻。
门打开以后,他站在门口定定,没有马上走进去。
郁清灼睡着,床头柜上还摆着那个剩大半蛋糕,靠窗边书桌上亮着盏台灯,屋内摆设和梁松庭离开时样,郁清灼好像就没下过床。
梁松庭说想把他关起来,他真就乖乖地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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