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到车里,郁清灼就主动凑过去想抱他,嘴里说着,“出车站就看到你,庭哥穿工装也这帅。”
梁松庭不让他抱,扳着他肩膀把他压回椅背,同时将安全带给他系上。
郁清灼从小到大都没坐过这旧车,车里和外面样冷,车窗都是手动摇杆。他也不问梁松庭带自己去哪儿,坐在颠簸车里又絮絮叨叨说好些话。
梁松庭基本句都没回过。
到后来或许是太困,郁清灼声音渐渐低下去,还没等开出安顺城区,他已经偏着头靠着椅背睡着。
梁松庭气得想抽他。
郁清灼也知道梁松庭气坏,立刻表态,“自己能找过来,你让看你眼,看完就走。”
说着,他声音又软些,“把地址告诉吧,会儿就去高铁站买票。”
梁松庭现在所在村子是个少数民族自治区,距离最近安顺西站开车要个多小时,中间还有段山路。梁松庭不可能放心让郁清灼独自找过来。
郁清灼等片刻,没听见梁松庭回应,也不敢出声,拿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机场里,害怕下秒梁松庭就让他买票回去。
梁松庭在当天中午收到消息,郁清灼到贵阳。
郁清灼信息发得很简短,就行字:庭哥,到贵阳机场,你跟说说你具体地址行吗?
梁松庭当时正和几个工人起吃午饭,手里端着个饭盒。
手机屏幕上突然浮起这条消息,梁松庭愣几秒,然后把饭盒往台阶上放,起身走到旁,直接把电话拨回去。
郁清灼接得很快,说“喂”声音明显透着心虚。
这睡就是个多小时,直到梁松庭把车开进县招待所停车场里,郁清灼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他下子没有分辨出来自己在哪儿,下意识地伸手摸,抓住梁松庭正在
梁松庭在脑子里快速想出来几个对策,该去哪里借车,在哪儿合适接人,然后又压着火字句地叮嘱郁清灼,尤其要求他到站以后不能出去坐黑车坐摩,必须等着自己来接。
郁清灼想到马上就能见着梁松庭,整个人都老实,后面他再去买票转车什,就都乖乖跟着梁松庭指令照做。
等到郁清灼乘坐高铁进入安顺西站,梁松庭也开着从老乡那里借来辆破面包车差不多同时到车站外面。
郁清灼这路奔波,从昨天半夜就没睡,见到梁松庭刻,他整个人都放松,也不管梁松庭看他眼神有多凶,他到梁松庭跟前就立刻开启嘴甜哄人模式,使劲夸梁松庭人好。
梁松庭冷着脸把他行李箱扔进后座,也不多看他眼,径直上驾驶座。
他应该还没离开机场,背景能听到断续广播声。
梁松庭咽下嘴里块馒头,问他,“郁清灼,是怎跟你说?”
——说好不要瞎折腾。
郁清灼不敢正面回答,只是说,“庭哥,今天生日。”
寿星最大,郁清灼觉得自己可以稍微任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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