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这在硬地上跪四个多小时,不肯松口,也不肯答应和祁嘉断。白莎单单看着他跪在那里背影就觉得心都碎,走过去要把他拉起来。
路白菲大约没想到母亲会来,见着白莎先是怔,然后摁着白莎来拖自己那只手,说,“妈,你先回去吧。”
白莎口气虽没有软化,拽着他手却也没有松开,嘴里说着,“大半夜跪在这个黑灯瞎火地方干什,先回家睡觉。”
路白菲跪得久,时根本起不来,无奈笑笑,说,“爸让在这儿想明白,还没想明白呢。”
路康没有跟着白莎进书房,而是回自己卧室,也打算睁只眼闭只眼让白莎先把路白菲领回家再说。
作者有话说:白莎独自回到市中心家,坐立不安地过个多小时,忍不住给老公路康打电话问问情况。路康不想她担心,就哄他,“小路在书房里反省,你早些睡吧。”——只字未提路白菲直跪着,不肯服软,还被戒尺抽十几下事。
白莎根本睡不着,想起今天返程路上儿子那脸决绝样子,担心他们父子俩说不到块去,思前想后还是叫来司机又把自己送去路家老宅。
这时已是深夜,白莎刚进门,路家亲戚便压低声音跟她告状,“嫂子你快劝劝路总,他让小路跪着呢,跪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孩子受不受得住”
路白菲是那种天生招人疼爱小孩。这对亲戚夫妻自己没有孩子,直挺喜欢被路家上下致视为继承人路白菲,眼看着他在书房里被训诫责罚,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莎听说路白菲被罚跪在书房里,立刻就炸,踩着高跟鞋快步上楼,路康正从隔壁房间出来,见着白莎,平日威严去半,有点慌乱地说,“莎莎,你怎来?司机送你来吗?”
路白菲终于是被母亲拽起来,脚下有点踉跄地往外走。住在这里亲戚家都是识大体人,不愿让路白菲尴尬,躲进各自房里没有出来。
白莎和路白菲前后出宅子,路白菲犹豫下,问道,“爸呢?不叫他
白莎伸手找他拿钥匙,路康叹道,“慈母多败儿。们是不是对路白菲太宽容,才把他纵得这不知道天高地厚”
尽管也生着儿子气,但白莎还没气得丧失判断力。她听后哂,指着老公,说,“路康,你周围那些生意场上老总孩子是什样,你难道没见过吗?那才是拿着父母钱四处花天酒地。跟咱们儿子自己凭着高考成绩上重点大学,自己打工赚生活费能样?”
路康被她席话堵得愣愣,白莎借机从他手里拿过钥匙,转身就去开书房门。
路白菲仍然在横匾前跪着,书房里盏灯都没开。白莎开门带入光线从后面照着他背影,在地上投落出道孤挺影子。
四周靠墙摆放几把椅子都放有织锦坐垫,路白菲但凡要想让自己舒服点,取几个过来压在膝下,也不会撑得这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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