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则很嫌弃，但苏央让他听他只好耐着性子听
段，说：“他能拿第二是因为他只能拿第二，可见其他参赛者更烂。”
苏央故意问：“你觉得这首歌曲不好听？”
“不好听。”
程则完全猜不透苏央话中
意思：“这样首垃圾作品也能排名第二名，评审老师耳朵有问题吧。”
苏央扬眉：“这首歌真垃圾？”
苏央：
“你是不是没看新闻。昨天海选白羽非第二，都上热搜呢。”
程则不乐意，声音都不在慵懒缱绻，讥讽道：“呵，第老婆都没上热搜，第二名他倒是敢买啊！看来你们节目组还没真正明白你后台是谁。”
苏央立刻明白他要做什
，警告道：“你别买。
还不想提前消费自己。”
程则暗中拧拧眉，他知道苏央不想依靠他资源。可是看着其他不如苏央选手，也敢这般招摇压住小央风头，他就十分不满。
昨晚回来后只顾跟程则视频，结束后直接沉沉入睡。吃饭时候也只是听小陶报告，具体是什样舞台效果，他还不知道。
程则手臂伸出被褥寻找手机，那条韧劲蜜色长臂上留着几道新鲜抓痕。
他点开视频，拿给苏央面前看：“这是你，昨晚剪辑下来。”
苏央还未从完全脱离。神智飘散，眼眸视线也还涣散着。
以这样状态静静地看完他四分多种表演。
央知道逃不过去，也知道不会轻松。
中午阳光明媚，照耀着别墅房顶积雪逐渐融化，雪水想细细落雨般从房顶流落而下，滑落在落地窗玻璃上，留下道道干净水痕。
苏央无力侧躺在床上，透过那水痕窗花望着别墅花园中精致，慵懒涣散声音说道：“早知道你这疯，昨晚就不该那给你惊喜。”
“不只是那个原因。”
程则脑袋蹭在苏央单薄肩头，倦意连绵：“昨晚看到你唱《缘不尽》，小央，舞台上你真太美，美让想发狂，冲过去把你抱在怀里。”
程则不假思索：“垃圾！”
苏央：
那张绯红脸色，
他这大靠山，苏央却点都不准备利用。这点让他很挫败。
“对。”
苏央在网上找到昨天白羽非演唱剪辑视频放给程则听：“这是白羽非演唱，你觉得怎样？”
程则心情正不好着，眼睛撇嗤道：“又是张整容脸。没什好看。”
苏央：“是让你听他唱歌。”
确实很美。
他心里想到。
原来那就是舞台上自己。让他留恋，不舍得走下舞台竟能将他衬托那般耀眼。
他又问到：“你有跃哥和周佳佳他们视频吗？对，还有位叫白羽非，他你看到？”
程则轻咬下苏央耳垂：“为什要浪费时间看别人。”
“美？”
苏央不满：“你确定用这个词来形容？”
“是真美。”
程则声音慵懒：“你还没看？”
苏央确实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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