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仙道：“可惜他们却让
失望
。”
他们根本
等到丁灵琳说完，她才慢慢地抬起手，放在桌上。
她那双纤柔秀气
手，竟忽然变得金属般坚硬。
灯也在桌上。
她手在灯下发着光——并不是她手在发光，是
双金属般锐利，却又像冰般透明手套。
那天晚上，在鸿宾客栈后墙外，丁灵琳看见就是这双手。
“你会在炖鸡面里下迷药，也会在他喝茶里下迷药。”
“他当然不会提防个已发疯女人，就好像们以前没有提防你样。这法子本是从你那里学来。”
——死韩贞还在床下，这次他无疑是真死。
“把他尸体送到床下去时候，才发现床下面有个地窖，是藏酒地方。原来冷香园酒都是藏在这种地窖里，所以那天们在外面连瓶酒都找不到。知道你们定会来，所以就藏入地窖里，却将尸体摆在外面。算准你看到韩贞死后，定会大吃惊，绝不会再注意到下面还有个地窖。”
“还想听听你们在上面说些什
，看他是不是会被你骗走。”
叶开也想不通。
——件事若连他们也想不通，世上还有谁能想得通？
只有个人。
这个人当然就是丁灵琳自己。
丁灵琳并没有真疯。
有个人，个死人。
死人怎能说话？
上官小仙是个绝顶聪明人，叶开也是，但却连他们也想不通这是怎回事？
件事若连他们都想不通，这世上还有谁能想得通呢？
床下面明明只有个死人，他们刚才还抬起这张床来看过。
崔玉真在短墙头远远看见也是这双手。
上官小仙道：“这就是传说中金刚不坏，大搜神手。”
叶开道：“哦？”
上官小仙道：“这手本是准备用来对付吕迪和郭定。”
叶开道：“看得出。”
她看着叶开，眼睛里充满幸福光辉，柔声道：“其实也知道你这次绝不会再上她当，你果然没有让失望。”
她说得很简单。
无论多曲折离奇事，说穿，你就会发现它并不像你想象中那复杂。
世上本就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
上官小仙直在听着，苍白美丽脸上，居然连点表情都没有。
这世上会装疯并不止上官小仙个人，丁灵琳也会。
“你会事，都会。”
她从床下走出来，看着上官小仙，眼睛里发着光：“你会骗人，也会，你会杀人，也会，而且绝不比你差。”
“你要韩贞来杀，再想法子让小叶以为是发疯而死。”
“你定想不到反而杀他。”
现在这张床又被抬起来——被人从下面往上抬。
上官小仙心却在往下沉。
——刚才说话人，赫然竟是丁灵琳，她听得出丁灵琳声音。
可是丁灵琳怎会在床下？死韩贞怎会变成活丁灵琳？
上官小仙就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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