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赶过驴车?”
“没有。”
“也知道你没有。”
叶开淡淡地笑道:“可是无论什事,都有第次。”
“带去见你们上官帮主,无论她在哪里,都得带找到她。”
“本来就是叶开。”
年轻人苦笑道:“你为什不早说?”
叶开笑笑,忽然反问:“你是不是金坛段先生门下?”
年轻人又吃惊:“你怎知道?”
叶开微笑道:“铁面鹰刚才岂非也说过,眼力向不错。”
年轻人突然个大翻身,凌空掠起,往亭外蹿出去。
可是他脚刚点地,就忽然听见急风响,刀光响。
闪电般刀光,已从他头顶飞过,飞出五六丈,余势未歇,“夺”声钉在棵树上,刀锋入木,直没至柄。
年轻人惊,停步,头发已披散下来,束发金环,已被削断。
他全身却已僵硬。
年轻人紧握他剑,忍不住问道:“你也用刀?”
叶开点点头。
世上也许没有人比他更懂得用刀,也没有人比他更解刀价值。
“对刀向很尊敬。”叶开道,“你若不尊敬你刀,就根本不配用刀,你若尊敬你刀,用时候就应该特别谨慎。”
年轻人看着他,眼睛里已不禁露出惊异之色。
。
他剑法迅急而犀利,变化很多,他用剑也是精品。
十三招过后,叶开还是没有出手。
他出手就绝不落空。
现在他已出手,只听声惊呼,阵肋骨折断声,接着“格”响。
叶开又坐上那载煤驴车,躺下去,甚至连眼睛都已闭起。
他知道这年轻人绝不会想逃走,也不会不听话;无论谁看见他飞刀,都绝不会再做出愚蠢事来。
时铭果然已在赶着驴车上路,这确是他平生第次。
有人在后面鞭策,驴子反而走得比刚才慢。
叶开又剥颗花生,抛起,等花生落进他嘴,他忽
年轻人承认:“实在是好眼力。”
叶开又问:“你是段先生第几个弟子?”
“第三个。”
“你姓什?”
“姓时,时铭。”
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快刀。
飞刀!
刀柄犹在震颤。
叶开走过去,拔出来,手腕翻,刀已不见。
年轻人这才长长吐出口气:“你真是叶开?”
他已看出叶开不是个平凡人,平凡人绝对说不出这种道理。
他忍不住问:“你究竟是谁?”
“姓叶,叫叶开。”
年轻人脸色又变:“叶开!”
“不错,树叶叶,开心开。”
用判官笔老者已被点住穴道,使刀大汉手抱肋骨,倒在地上,柄刀已被折成两段。
只有使剑年轻人没有倒下,但脸上却已吓得全无血色。
叶开随手将两截断刀甩掉,忽然问这年轻人:“你知不知道为什要折断他刀?”
年轻人摇头。
叶开淡淡道:“因为他出手太阴毒,像他这种人,根本不配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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