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仙道：“
只不过想提醒你，有些女人，是经不起试探
。”
叶开道：“相信她。”
上官小仙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庄周故事？”
叶开听过。
上官小仙道：“他们本来也是对恩爱夫妇，可是庄周
死，他妻子立刻就改嫁给别人。”
叶开不能否认，只有苦笑道：“跟她认识已不止天
，她实在是个很好女孩子，对也直都很好。”
上官小仙道：“对你不好？”
叶开道：“你们不同。”
上官小仙道：“有什
不同？”
叶开叹息着，道：“你是个很不起女人，你有才能，也有野心，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可是她……她却只有依靠。”
叶开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上官小仙道：“你若以为对别男人，也跟对你样，你就更错。”
叶开忍不住问道：“你……你为什要这样对？”
上官小仙咬着嘴唇，道：“你心里难道还不明白？为什还要问？”
她看着他，眼睛里充满幽怨，无论谁看到她这对眼睛，都应该明白她感情。
该知道们本是同样人，你对为什总是这冷淡？”
叶开道：“那只因你已变。”
上官小仙走过来，靠近他：“你认为现在已变成个什样人？”
叶开沉默，只有沉默。他从不愿当着别人面，去伤害别人。
上官小仙突然冷笑，道：“你若认为已变得和……和她样，你就错。”
叶开笑笑，道：“幸好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庄周那大神通，更不会装死。”
他已不想继续争辩这件事。丁灵琳对他感情，本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事，本就不必要别人解。
鞭炮声已寥落，夜更深，家家户户都已关起门，窗子里灯光却还亮着，孩子们已回去，等着拿压岁钱。除夕夜本就不
这是他真心话，也是他第次对上官小仙说出真心话。现在他已不能不说，他并不是个完全不动心木头人。
上官小仙垂下头：“你是不是认为不管你到什地方去，不管你去多久，她都会等你？”
叶开道：“她定会等。”
上官小仙突又冷笑。
叶开道：“你不信？”
难道她对叶开竟是真心？
叶开真不信？
——也许并不是不信，而是不能相信，不敢相信。
叶开忽然笑笑，道：“今天是大年夜，们为什总是要说这种不开心事。”
上官小仙道：“因为不管说不说，你都是样不开心。”她不让叶开分辩，抢着又道，“因为知道你心里总是在想着丁灵琳。”
叶开也知道她说“她”是谁。
他确认为上官小仙已变得和昔年林仙儿样，甚至远比林仙儿更可怕。
上官小仙忽然转过他身子，盯着他眼睛，道：“看着，有话问你。”
叶开苦笑道：“你问。”
上官小仙道：“若告诉你，这辈子还没有男人碰过，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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