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掷之力，已足够穿过任何人
身子，将人钉在床上。
叶开瞳孔收缩，冷笑道：“好，果然是杀人剑。”
吕迪又背负起双手，傲然道：“
说过，已不用剑。”
叶开道：“听说
。”
吕迪道：“你杀人当然也不用剑。”
因为他伤口又已被他大笑崩裂，又迸出血。
阳光灿烂。
有很多人都喜欢在这种天气杀人，因为血干得快。
他自己若被杀，血也干得快。
吕迪站在太阳下，还是背负着双手。
叶开道：“是。”
吕迪道：“他已死在你手下？”
叶开道：“杀人后绝不会忘替人收尸。”
吕迪道：“好，你若死，这两口棺材就替你买，你棺材也买。”
叶开道：“用不着。若死，你不妨将尸体拿去喂狗。”
叶开道：“那倒不必。”
吕迪道：“不必？”
叶开道：“不必等。”
吕迪道：“你现在就想动手？”
叶开道：“今天天气不错，这地方也不错。”
他手翻，刀已在手。雪亮刀，刀锋薄而利，在阳光下闪动着足以夺人魂魄寒光。
若是在别人手上，这柄刀并不能算利刃，但此刻刀在叶开手上。
都叫他铁锥子。”
吕迪目中露出轻蔑之色，转向叶开：“这铁锥子是你什
人？”
叶开道：“是朋友。”
吕迪道：“你想替他复仇？”
叶开道：“不错。”
叶开道：“从来不用。”
吕迪盯着他手，忽然问道：“你刀呢？”
他当然知道叶开刀。
江湖中几乎已没有人不知道叶开刀。
叶开凝视着他，等很久，才冷冷道：“刀在。”
他对自己这双手珍惜，就像是守财奴珍惜自己财富样，连看都不愿被人看见。
叶开缓缓地走过去，第二次将剑递给他。
“这是你剑。”
吕迪冷笑着接过来，突然挥手，长剑脱手飞出，“夺”地钉在五丈外棵树上。
剑锋入木，几乎已没至剑柄。
吕迪突然大笑，仰面笑道：“好！好极！”
叶开道：“你若死呢？”
吕迪道：“若死，你不妨将尸体块块割下来，供在韩贞灵位前，吃块肉喝口酒。”
叶开也大笑，道：“好，好极，男子汉要替朋友复仇，正当如此。”
他忽然转过身，背朝着吕迪。
吕迪看着他，忽然问道：“你刚才说要买两口棺材，口就是给韩贞？”
叶开点点头。
吕迪道：“还有口呢？”
叶开道：“给伊夜哭。”
吕迪道：“红魔手？”
“你认为是杀他？”
叶开道：“是不是？”
吕迪傲然道：“就算是杀又如何？这种人莫说只杀个，就算杀十个八个，也不妨起算在账上。”
叶开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人？”
吕迪道：“是个不怕别人来找麻烦人，等你伤好，随时都可以来找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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