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你担心她会将
下落告诉别人，你担心她还会再回来？”
崔玉真道：“嗯！”
叶开道：“她绝不会这
样做，她只希望伤快好。”
崔玉真道：“为什？”
叶开道：“因为她要去替她对付别人。”
叶开看着手里刀，脸上表情变得很严肃，道：“这把刀并不是只用手就可以发出去，要用全身所有精神和力量，才能发出
刀，可是现在……”
他现在已连说话都觉得很吃力。
崔玉真看着他，泪又流下：“知道你是为
，才赶她走，可是你何必为冒这种险……本就是个应该受侮辱人。”
叶开柔声道：“没有人应该受侮辱，也没有人有权侮辱别人。”
他声音虽温柔，却很坚决：“他老人家传授这柄刀，只是为要让天下人都明白这道理，而且莫要忘记。”
上官小仙悠然道：“你不信他们会做这种事？”
叶开当然不信。
上官小仙悠然道：“他们本来也许会对你很忠实，可是，假如丁姑娘也冷得要命，郭定也像这位道士姑娘样好心呢？假如丁姑娘身上有个见不得人地方，中什毒针，郭定为救她，是不是会替她吮出来呢？”
叶开脸色也变。
上官小仙脸上又露出胜利微笑，挽起华子清手，笑道：“他对虽然无情，却不能对他无义，留下包药给他，们走。”
长吸口气，勉强笑道：“难道你不想你伤快好？”
叶开道：“只想要你滚出去。”
上官小仙叹口气，道：“不会滚，走出去行不行？”
她真说走就走，华子清当然走得更快。
走到门口，她却突又回头，道：“有件事差点忘告诉你。”
崔玉真还是不懂。
叶开道：“那天她故意将玉箫引去找，为就是要跟他火拼，
崔玉真眼睛也亮，缓缓道：“想他老人家定是个不起人。”
叶开目光遥视着远方，带着种说不出孤寂之色：“他自己常说他只不过是个很平凡人，可是他做事，却是绝没有任何人能做得到。”
这也正是李寻欢伟大之处。所以不管他在什地方，都永远活在人们心里。
灯光已渐渐微弱，灯油似已将枯。
崔玉真忽然又长长叹息声，道：“现在只担心件事。”
这次她总算真走。
叶开本已坐起来，现在忽然倒下去。
崔玉真出声道：“你……你怎样？”
叶开叹口气，苦笑道：“幸好你将刀放在枕下，幸好她没有试。”
崔玉真道：“你刚才根本无力伤她。”
叶开道：“什事？”
上官小仙道：“你想不想知道那位丁姑娘现在下落？”
叶开不说话，他当然想知道。
上官小仙道：“她现在正和郭定在起，也跟你们样，睡在张床上。”
叶开冷笑道：“你为什要在面前说这种话，你明知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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