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关系?”他有点坏逼问白辉。
白辉不再说话,无奈地笑下。
周朗夜与白辉分开太久,也因此积攒太多恐惧、悲观、甚至自责无力。他并不想用这场突如其来事故换取对方感情,但他想让白辉在自己身边多留点时间,也想让白辉感受到多点点,改过以后周朗夜。
他温和地叫他,“辉儿,你把给白翎婚礼假期时间,分半好不好?”
周朗夜听出他话里动摇,立刻说,“辉儿,你要是留在这里,恢复得肯定快些。”
白辉还来不及说什,刚才主刀医师领着名护士推门进来,他们对话因此中断。
白辉退到旁,医师和周朗夜交流几句,告诉他过今晚就会转去单人病房,又让随同护士给周朗夜做次呼吸训练示范,用以帮助他过渡术后恢复期。
周朗夜视线余光注意到,白辉在后面听得很认真。护士做动作时,白辉还跟着小幅度地模仿下,完全是种为周朗夜考虑样子。
穿着暖色毛衣白辉在片色泽过淡病房里显得很有存在感,以至于周朗夜总是在与医生对话间隙,不自觉地去看他。后来就连医生也转头看白辉几次,临走前还不忘和周朗夜打趣,“你表弟和你感情很深啊,这忙大明星来陪床,周总太有面儿。”
干净病房像块背景板,周朗夜涣散目光最终在那抹魂牵梦萦身影上定住。
白辉先前血衣已经换下,这时穿件驼色粗针毛衣,坐在床边椅子里。
周朗夜看着他同时,他也看着周朗夜。
没有像电影里那些常见场景那夸张,白辉只是微微向前倾身,对周朗夜说,“你醒。”
声音很温和,眼神亦很温柔。好像个走失很久十六岁或者十九岁白辉,又重新回到周朗夜身边。
医生先离开病房,护士调好输液计量,留下两粒止痛药,也很快走。
周朗夜用那只牵着输液管手,向着白辉招招。白辉靠近床边,周朗夜唇角勾起来,饶有兴趣地问他,“表弟?”
话音落下,他已经主动牵住白辉垂着只手。
“不好和别人解释们关系”白辉小声说,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麻醉效力几乎褪完,周朗夜开始清晰地感受到肩膀和左肋下方那两处创口引起疼痛。
周朗夜侧鼻腔里还插着输氧管,他喉咙很干,发出短促而暗哑声音。白辉起身给他喂水,帮他把病床稍微调高些,然后用勺子点点把水渡到他唇间。
在喂水同时,白辉说些平常话,“周叔叔来看过你,姐姐也来过。他们晚些时候可能会再来。”
温度略低液体从喉间滑过,让周朗夜感觉神思又清爽些。
“你急着走吗?”他问白辉,样子像是有点无助。
白辉把杯子放在旁,坐回椅子里,才说,“不是专业看护,可能照顾你没有那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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