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说“让回来吧”时候,直看着那支烧灼烟头,觉得自己心上好像被烫穿个洞,永远都不会再愈合。
周朗夜听他说完,突然伸手扣住他脸,把他拖到自己跟前。
“如果不是童昕给你施压,你还不会回来是?”
白辉从男人眼底看到隐现薄怒,他以为这种情绪是冲着自己母亲曾经所作所为而去,于是极力要将其绕开,“和她没有关系,只是不知道可以用什条件和你谈”
白辉确不知道,周朗夜想听无非是句最简单想念。哪怕白辉言不由衷地说想他,周朗夜也会相信。因为过去三个半星期,周朗夜并没有比白辉好过。
给他余地,淡笑道,“你不说又怎知道?”
——知不知道另说,他不过是想看白辉低头服软。
宾利车内部空间宽敞,白辉却觉得空气稀薄、身心压抑,他转头看着周朗夜,说,“朗夜哥,父亲和姐姐事,能不能请你帮帮忙?”
周朗夜也看着他,“童昕让你来求?”
白辉没有应答。
所以他用尽手段把白辉身边最亲近最重要人挟制住,断掉白辉退路,逼迫白辉回来,让白辉明白他们之间没有好聚好散可能。周朗夜要白辉这个人,也要他心,还要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不敢再动分毫离开念头。
周朗夜在光线昏暗车里盯着他,短暂静默过后,白辉有些逃避地往后退缩,旋即被男人压着肩膀推进座位靠背,然后又被极其粗,bao地吻住。
白辉嘴唇是冰冷,周朗夜也没有给予他变暖温度。
他闭上眼睛,校服外套被掀起来,只带着薄茧手开始往他身体深处探索,而白辉没有再挣扎。尽管抚摸和亲吻里不再有曾经熟悉气息,他还是张开嘴,而后又被迫张开腿,任由周朗夜肆意掠夺和侵犯。他试图让自己感知和身体剥离,不要去感受正在发生切,周朗夜还没有答应要帮白家度过难关,白辉是谈判人质,也是唯筹码。
白辉以为自己会
“白辉。”男人仍然笑着,但是摇摇头,“你这不是求帮忙态度。”
这次白辉沉默大约三十秒,他想起包厢里那些人,他们都簇拥在周朗夜周围,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讨好和恭敬神情。最后他开口道,“妈妈说,她曾经做过些对不起顾阿姨事。”
“希望周总给机会,让替她道歉弥补。”
最后句话,白辉说得慢而艰难。他在大银幕上演过很多栩栩如生角色,这刻却无法把自己演得游刃有余若无其事。
他不知道爱情尽头是什。甚至在他离开周朗这段时间,他仍然会不时地梦见他,分离好像没有结束他爱,梦里男人仍有柔情缱绻,也会给白辉亲吻和拥抱。可是当白辉从包厢门口步步走到周朗夜身边,就那短短七八米距离,他心忽然就冷掉,长达六年感情下子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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