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航天科技集团第八研究院。”
白震
愣，有点纳闷。
“中国航天科技集团第八研究院？他跑那儿去做什
？”
择日再上门进步调查。
“他们会认真对待这事吗？”白震问。
“天晓得。”王宁说，“如果是
，最多回家写个报告往上级办公桌放，后续这报告能不能被人看到就不关事
，照常上下班，接孩子上学放学。”
“这就是你直得副科病
原因。”白震指指他，“办事不积极。”
“办事积极你以为就不得副科病啦？”王宁嗤笑，“反正也看开，等退休，就去开个餐厅。”
“开餐厅做什？”
“当厅长。”
“你这梦想多半实现不，短则三年，多则五年，咱们所有人都得完蛋。”白震叹口气，“老赵那边推进得怎样？他现在在哪儿来着？”
“上海。”王宁回答，“在八院，他说这是最后关。”
“八院？”白震问，“哪个八院？他终于被人打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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