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
白震和王宁还没来得及惊喜，就被震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被大眼睛盯住
人身体僵硬，这是动物碰到天敌时表现，大脑在强烈应激状态下表现出僵化状态。
只手用力捏在
老王肩膀上，王宁个激灵，赵博文站在他身后，直勾勾地盯着显示器。
“它在盯着你吗？”
赵博文舔舔嘴唇，低声说。
王宁说着准备伸手去抠屏幕上那个红色斑点，手指忽然顿在半空中。
紧接着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他背后白震慢慢地后仰，用同样发颤声音说：
“出……出出出出出现！”
·
“如果今天晚上蹲不到，明天晚上接着蹲，这什
时候是个头啊。”王宁说，“
这边屏幕也花，信号不太稳定。”
“毕竟是垃圾堆里凑起来，不能有太高要求。”白震扭头说，“它能坚持工作到现在，可以称得上老当益壮。”
“老当益壮？”王宁说，“这叫起死回生。”
“这两台摄像头是什牌子来着？回去也买些屯起来，说不准以后用得上。”白震说，“老家院子已经开工，在挖地下室呢。”
“是三防标准吗？”王宁问。
视频是画面上嘈杂噪点。
王宁面对比白震稍强，大概是二号机成像质量比号机好，王宁盯着屏幕盯三十多分钟，很快就撑不住，正常人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张毫无意义失焦严重黑屏上超过半小时，老王视线开始在雪花点上跳来跳去，试图捕捉它们。
可抓雪花点游戏也坚持不太久，到晚上八点二十分时，王宁把眼睛长闭十几秒钟。
“眼睛酸。”
老王揉揉眼睛，年纪大，长时间看不得屏幕。
“对……”王宁咽口唾沫，“在盯着。”
“老白呢？”赵博文问。
“也在盯着。”
身后响起白震低沉声音。
车厢里片死寂，其他人也都放下手里工作，扭过头来看两人显示器，
·
·
王宁和白震屏幕上都出现那个醒目红色圆形斑点，他们同时意识到这是刀客眼睛。
晚上九点刻，刀客终于出现。
“它在盯着。”
“三防标准。”白震闭上眼睛，用手指捏住眉头揉揉。
“这信号着实有点糟糕……”王宁叹口气，探身拍拍显示器，“花得逼吊糟，上半张屏幕都红。”
无论何时，拍拍总是见效。
老王这拍，信号立竿见影地恢复，花屏消失。
“奇怪，红屏没，怎还有个红点……”
“找个人来换班，眼睛也酸。”白震起身，把赵博文按椅子上，“老赵换你来，咱们轮流值班，个人蹲三十分钟。”
于是三人轮流盯梢。
他们通过两台垃圾堆里翻来破旧摄像头，盯着个无人新街口。
赵博文盯三十分钟，白震再接着上。
“好像看到什。”白震说，“条彩色光带……嗯，是屏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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