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自述时冷静让艾星觉得心痛。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能释怀对方不告而别,可是就这短短几分钟,他好像已经完全原谅怀里人。
后来艾星解开宁河衬衣余下扣子,半蹲下去,亲吻那条略显狰狞伤疤,又对宁河说,“联系最好整形医师,帮你做伤痕修复好不好。”
宁河知道自己不该沉溺贪恋,更不该冒然从艾星那里索取更多。可是这样个眼里只有宁河艾星还是让他太过怀念。
他在理智和情感争斗之中翻覆整晚,躺在床上也不能安睡,最后把艾星弄得不堪其扰,直接将他拉到怀里,闭着眼睛哄他,“明天早要开会,乖乖睡吧。”
于是宁河用余下时间,听着艾星平稳心跳声,点点攒足勇气。
剂量掌握得不好,他还没得逞,已经醒。因为反抗得厉害,抓扯之中受伤,后来逃出去报警,事情却被公司压下。”
“不知道什原因,大概是情绪压力太大,住进医院第二天突然倒嗓,开始完全发不出声音,经过段时间恢复,才能勉强说话,但是不可能再上台唱歌。”
“个歌手不能唱歌,基本等同于个废物。经纪公司把雪藏,但还必须履行合约给他们赚钱,就只能写歌卖歌,却不能署自己名字,而是为另个知名作曲家当枪手。”
宁河面色平淡,仿佛是在讲别人事情,却又不敢直视艾星,低头继续道,“不是有意瞒你,不想提这个,是因为”
他突然停住,有些尴尬地扯扯嘴角。
第二天艾星准备出门去公司时,宁河送他到门口,从后面将他抱住,慢慢地说,“艾星,说让你包养什都是时气话。如果还有机会,们再试试好吗?”
艾星回过头,视线从玄关处那面穿衣镜上扫过。
镜中艾星穿着衬衣西裤,形容俊朗;而宁河穿着件艾星留下宽松T恤,衣服只堪堪遮住臀部,下面是两条修长腿,光脚踩在地毯上,显得慵懒随性。
艾星觉得自己似乎无数次地想象过这幕场景——他和宁河扛住外界压力,又在婚姻里坚守几年以后,艾星已经有独立事业,可以给宁河提供很好
艾星沉眼看着他,替他说,“因为你不想在面前卖惨。”
宁河松开他手,“你恨应该,不原谅也应该。但不希望你觉得可怜,出于同情才给机会。”
他深吸口气,又说,“你问有没有想过回来,开始是想过。可是后来发生那些事,觉得自己如果回头找你,不管是因为什,看起来都像是把你当作条不得已而为之退路。”
“嗓子是年半前才完全恢复。在那之前时间,也过得很消沉,处在生存链底端苟活之中”
宁河没能说完,艾星将他抱回怀中,紧紧摁着他肩膀,说,“可以宁河,别说。”然后宁河听到他道歉,“对不起,不知道事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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