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刚刚射过,艾星每次贯穿都让他犹在情欲利刃,上碾磨承受。他止不住地发抖,视线失焦地望着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艾星,声音破碎地问他,“总觉得你今晚和平常不太样”
艾星垂眼看着他,掠夺速度丝毫未缓,宁河好像也猜到点什,低喘着,“是因为?”
艾星没有说话,那种有如过山车般往顶峰攀爬快感慢慢渗入感官,凝聚成种即将从高处坠落毁灭式狂热。最后他抓着宁河双腕举过头顶,压制住他,往他后穴里连续抽插不知多少下,直到宁河几乎叫不出来,虚脱地软在他身下,他才将滚烫精液全部射在他体内。
手中掌控着躯体还在颤抖不止,艾星意识出现瞬断离,鼻息间仿佛嗅到抹熟悉香气。那是宁河惯用爱马仕中性香水味道,带着茉莉和薄荷中后调,隐隐绰绰地在他记忆里翻覆,又丝缕地往他骨血里渗入,好像张无形网将他罩住。
过不知多久,艾星感到宁河温热唇正覆在自己额上,双微凉手抚着他短发,他才慢慢退回到现实。
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候求婚?
宁河本来因为太过强烈刺激而有些意识不清,可是艾星说话又让他下回过神。
他仍然被蒙着双眼,身处眩晕之中,两手在帆布带里使劲挣扎,被艾星把摁住。
“手腕已经磨红。”艾星低声说,仍然从后面抱着他,“可是怎办还不想给你解开。”
但他说完以后又做出点让步,把宁河眼上那条发带给摘,保持着插入状态,将宁河翻转过来,却在看清宁河瞬间下愣住。
艾星知道自己后面做得太不收敛,宁河感受未必很好,有点歉疚地揉着怀中人,回答先前那个问题,“……除你,也没有谁能让这样。”
——宁河像是剂注射在皮下迷幻药,药效深入持久。艾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爱得这疯过。
宁河听后笑笑,淡声说,“那
宁河被发带蒙太久,泪水染湿长睫,眼尾也压着红晕,这切都以白肤为衬,那种深透黑、妖娆红、如玉白,此刻都奇妙地糅合在起,将他平日里刻意隐伏美艳全都在这刻绽放出来。
艾星见他抬起两只手想要拭泪,抓着帆布带将他拦住,低下去慢慢吻他眼角,说,“怎有你这好看人?说好,等成年们就结婚。”
如果说艾星第次求婚还带有征求意见口吻,这次就是决然而笃定语气。宁河不知道该怎回应,艾星似乎不在意他答复,又开始在他体内顶弄起来。
边继续舔着他眼尾泪痕,边说,“不是说好等起射吗?该怎惩罚你?”
宁河下面收缩得很紧,艾星被他夹得有点受不,根本无法温柔地对待他。于是将他压在沙发里,不容他拒绝地扳起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以这个可以足够深入体位继续在他体内肆意地抽离又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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