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听后心满意足,低声说,“哥,第次给你,你要对负责。”
宁河觉得他偶尔撒娇样子实在可爱,条细白手从被子里伸出,揉着艾星刚刚洗过还有些柔软发,哄道,“负责,当然负责。睡吧。”
开后面,舌尖舔上那处还流着浊液后穴。
宁河浑身发软,两手攀着湿滑玻璃,颤着声说,“别舔艾星脏”
艾星埋在他臀间,用手指也用舌头点点帮他清理干净。当他站起来洗脸时,发现宁河眼尾泛红,样子好像很委屈,于是笑着去揉他脸,“怎跟哭样?”
宁河情绪复杂,声音半哑地说,“你对做过事,不可以再对其他人做。”
艾星皱眉,将他拉到怀里,“你烧傻吧,脑子里都在想些什?”
宁河觉得艾星说得没错,他们就像两个傻子。
只有傻子才会用这种方式相爱。他们在外人眼中都是头脑聪明又光鲜亮丽人,却为彼此甘愿躲在不能见光角落里爱得这般卑微。
后来宁河吃退烧药,和艾星躺在张床上。
在他快要睡去前,艾星磨蹭着他还有些发热额头,说,“今天早上是不是在电话里答应,要当面和说些好听话?”
宁河缓缓睁开眼,沉默少倾,方才开口,“艾星,以前也对别人说过很多不走心甜言蜜语,不愿再用那种套路哄骗你。虽然们没有在起很久,但爱你,以后也想直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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