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紧张,太过焦虑,强撑整天,因为骤然得知消息,支配喉部神经麻痹,下失声。
姚洲心里瞬间像被无数针扎,又将林恩压回怀中,嘴里说着,“没事,让医生看看,睡晚就好。”
怀里这个人,跟着他受太多委屈。他该拿什弥补他,让他从此不再担惊受怕。
迎接他,电话接完,林恩脚下阵浮软,坐在餐椅里站不起来。
前院停满车,西区头面人物都伫足在院子里,姚洲携着几名高大手下进屋,他们行人身上血腥味和消毒水味很刺鼻,散整层楼都是。
餐厅与前门之间隔着玄关与走廊,林恩站在离姚洲最远地方。
他只见着众人都围拢上去,姚洲与他们说话,但眼里似乎没有多少喜色。
高泽茉莉都没有出现,林恩心说,定有人受重伤,又或者已经他不敢再往下想。
姚洲向他走过来,林恩立在原地,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姚洲伤在哪里,Alpha长臂伸,将他收紧在怀里。
“身上脏,你忍忍。”姚洲边说边托住他后脑,往自己怀里摁压。他另只手没有抬动,林恩侧眸,看见大衣下面左肋处裹着渗血绷带。不是轻伤。姚洲却把他抱得这紧。
“回来。”姚洲又说,“你没听话,为什没睡觉。”
说到这里,他终于稍微松开林恩。林恩微微仰头,看着他,嘴唇翕合,却完全没有声音。
姚洲愣,对上林恩双清霜似眸子,随即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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