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圈是特制,长期使用会有催化腺体复苏作用,只是现在姚洲不打算让林恩知道实情。
林恩被他搂在怀里,脑袋动动,似乎是在点头。
姚洲自认是个不懂温情人,但林恩出现在他生活里这周,留下痕迹很浅,并不让他觉得厌烦。
他没有松手去和林恩各睡各,而是继续搂着怀里人,说句,“明晚回来吃饭。”
,直接拿掉浴巾开始换睡衣。
林恩毫无防备地见到具劲实有力男性身体,脸刷下红,迅速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着那多处伤口。
虽然在酒店时两人已经有过好几次亲密行为,但当时都关灯,林恩也在混乱之中,无暇注意姚洲身上有什异样。今晚再看,那处处伤痕形态各异,不难想象受伤时凶险。
林恩从没见过身上带有这多伤疤人,不禁心下恻然。
姚洲穿好衣物,走到床边坐下,问他,“明天上课?”
林恩避着视线,说,“上,早上第节有课。”
现在已经十二点,林恩很少这晚睡,都不知道明早起不起得来。
姚洲关灯,林恩也跟着躺下。卧室里陷入片昏黑,林恩安安静静地躺在大床侧,小心翼翼抓着被角,就连呼吸都压得很低。
姚洲起先没说什,过几分钟,伸手把他捞到身边。
林恩还戴着项圈,龙柏气息信息素仍在持续挥发。姚洲摸到他颈后,把项圈给解,扔在床头柜上,告诉他,“以后洗澡和睡觉时不用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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