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长安城变成这样,确有他责任。时年却摇摇头,“不怪你。很多事情都是注定,就算没有你也会发生,不过是早晚
时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马上,然后男人翻身跃,坐到她身后,“好,走吧。”
直到骏马奔驰在朱雀大街上,时年还没想明白,她是不想和聂城骑匹马,但她也不想和杨广起啊?她就不想骑马,他横插脚有什意义吗?
不过想这些也晚,好在杨广骑术似乎比聂城好些,马骑得很稳,她也就不折腾。
很快,众人到城门附近,这里百姓更多,全部争先恐后往外逃。虽有戍守士兵,却也形同虚设,没人查验过所文书,反而满脸忧心忡忡,副也很想逃架势。
想到马上就要离开,时年心情有点复杂。其实这天她心情都很低落,之前还勉强忍着,此刻看到抢着逃离百姓,终于忍不住。
“没有马车吗?定要骑这个?你们去搞个马车来好不好!”
“没有,您受点累跟起骑吧。放心骑马很稳。”
“骗鬼吧!你上次就差点把颠个半死!不相信你!”
时年很悲愤。8012,她连砍头都逃过,为什还是逃不过骑马?!
聂城要强行抓她上马,时年抵死不从,正纠缠个没完,另只手却抓住她,轻轻拽,就把人抢过去。
,何必还去……”
“自然有目,你是陪呢,还是不陪?”
时年很纠结,她肯定是不可能和杨广分开,但她也实在担心他再做出点什。聂城说,不能让杨广造成什不可逆后果,现在他已经搞太多事情,她是真怕。
“玉郎既然要去,们自当相陪。年年,别想,们跟玉郎走。”
聂城这说,时年立刻放弃思考,反正他是队长,真出事有他担着,她乐得轻松。
这里是长安城,是当今世上最繁华城池,她还记得初到长安那天,自己是怎样被这里物阜民丰、歌舞升平所打动。百姓们在这里安居乐业,祖祖辈辈守着同个家园,以为会永远这样安宁地生活下去。
但这切都毁于战火。
“怎?”杨广问。
“故都沦陷、背井离乡,你说这些人今天离开长安,还有机会回来吗?”
杨广沉默瞬,“你怪?”
时年愕然抬头,杨广问:“你不会骑马?”
“……啊。”
“点也不会?”
“可能……会点点。”
她用大拇指和食指笔出点点,杨广想想,说:“那你和骑同匹吧。”
她副乖乖听从模样,看得杨广眉头跳。
这个男人他记得,当初在平康坊时就和她在起,她说是她跟班,但他知道这纯粹是瞎扯。
他们到底是什关系?她看起来很信任,也很依赖他……
随从恰好牵来几匹马,时年看脸色就白,“干、干什?”
“要追天子车驾,难道用走吗?当然是骑马。”聂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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