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昀说,“小朋友有顾虑呢,顾虑挺重,还得给点时间。”
他这说,饶是周朗夜精明惯人,脑子下也还没转过来,挑挑眉,“什顾虑?财产方面?还是怕你跟他玩玩而已?”
这就是他们这些人已经定型思维模式,利益关系走在前面,总有种不自觉倨傲。
邵承昀今晚是来有求于人,所以话也是句句讲得很明白,“不是那些,辛榕觉得身份悬殊,不想跟好。”
周朗夜听完,真给噎下,而后不禁失笑,“这要不是你亲自验过人,都要说手段太高明。”顿顿,又立即补道,“知道,辛榕不是玩欲擒故纵那套。”
11月夜晚在平州这种沿海城市还不算太冷。这处露台靠近山林,位置有点偏僻,但是晚上对着片小森林这坐着,耳畔拂过林间风声,又别有种氛围。
周朗夜问邵承昀喝什。
邵承昀说不,不是来找你喝酒,你也别忙。
周朗夜在客厅柜子里翻翻,给他扔瓶水,接着说他,“你在湛凯那儿有得喝,到这儿就不、不喝。算是怎回事?”
邵承昀早知道他要说这个。湛凯是个嘴上不牢靠,自己去会所喝那顿酒,估计这圈朋友都知道。
?瘦这厉害。”
白辉笑下,眼看着旁周朗夜脸色不怎好,面算是给邵承昀解释,面又像是安抚周朗夜,温温和和地说,“接个新戏角色,要瘦身。”
周朗夜最烦就是他经常为角色搞得这拼命。可是嘴上又不敢说,不愿意让白辉觉得自己不支持爱人事业发展。
邵承昀睨眼身旁好友表情,也叹声,又问白辉,“演什角色?瘦成这样。”
白辉还是好脾气样子,笑得更开朗点,说,“个神经病。”
邵承昀拧开手里瓶子,喝口水,又说,“比不得你和白老师,从小认识。们开始走太快又没有根基,现在辛榕不想复合能理解。”
邵承昀自己或
邵承昀倒也很坦然,说,“那是失恋酒。现在不失恋,没必要再借酒浇愁。”
周朗夜直接给他说笑,大概没想到他承认得这爽快,啧啧两声,“你还能认失恋,太新鲜。”
顿顿,周朗夜声音稳些,比较正经地问句,“现在和辛榕怎样?是彻底分。”
邵承昀摇头,也挺正经地说,“正追着,认真追。”
周朗夜有点不相信样子,“你这都多久?还没搞定。”
他这自嘲,周朗夜和邵承昀都笑。
白辉跟邵承昀点点头,说,“最近晚上不敢喝酒,再去做组有氧,你们慢慢聊。”
邵承昀也点头,“行,等着新片上。去看看白老师演神经病。”
这两人都故意不好好说话,周朗夜在旁笑得很无奈,可是脸色也没有刚才难看。
待到白辉折返回二楼健身房,邵承昀跟着周朗夜走到与客厅相连户外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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