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终点,就能摇身升变。她原以为她已经稳赢这盘棋,谁知对手国王尽管气息奄奄,却仍苟活着,仍在滋养对手其他棋子。整个棋盘都是他虚弱却粗重呼吸。她感到烦躁,不知道怎样才能突破规则限制,对他击必杀。
半晌,她缓缓地问道:“你想补偿,你打算怎补偿?”
“补偿并不是无条件,孩子。”男人说,“你可能不知道,你和你妈妈样美,都是能令男人神魂颠倒货色——抱歉,用个不恰当词语,跟些小骚娘们儿说话说惯——你知道吗?你身上有股强大力量,那股力量能给你带去无限财富,只要你学会利用。”
多莉听着,从镀银烟盒里抽出支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想要点燃。头戴白帽、穿着白色长筒袜护士连忙制止她。多莉眨巴下眼睛,转头望向她,小女孩似有些忧郁地噘起嘴:“你知道他刚说那些话,是什意思吗?”
这是她惯常使用小花招,以博取女子好感。护士看着她甜美无邪眼神,脸立刻红,有些结巴地说:“、不知道……只知道,病房里不能抽烟。”
“这个人是父亲,”多莉说,表情逐渐变得冷淡,“但刚刚,他却在劝像妓/女样谋生。”
“……你误会意思,多莉。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被过去困囿。叶利斯特拉托夫确实是个不错丈夫,但他已经死,而你还活着,还像十八岁样年轻漂亮。你美貌是你得天独厚优势,为什不利用?你完全可以再嫁,利用婚姻将男人财富牢牢攥在手中。这是最轻松赚钱方式,只有女人才能做到,而男人只能像耕牛样辛勤地劳作。不要不耐烦……是为你好,才希望你再嫁。个风华正茂美人给个痨病鬼守贞,实在是太可惜……只要你做到这点,忘记叶利斯特拉托夫,找个有钱人好好地生活,就把遗产赠予你……不然,你个女人,担心你守不住这座金山。”
多莉想,如果她是个男人话,她父亲绝对说不出这样混账话,鼓励自己女儿出卖自己,赚取金钱;可她偏偏是个女人——女人就该听到这混账话吗?
假如她是个看重贞洁女人,听见亲生父亲这说,可能会深感被侮辱;但她不是,她早就摒弃贞洁,或者说她从不认为贞洁该存在。贞洁与否,都是男人说算;而她力量已经远远超过般男人,又怎会让他们来评价自己呢?相较于人人赞颂贞洁信女,她更愿意当个轻佻放/荡女人,将所谓贞操踩在脚底下。
“你错,父亲。”多莉微微笑,微启红唇,“从来不是个贞洁女子,相反,比谁都要放/荡,都要不讲道德。你直雇人跟踪,难道没打听下,这些年玩过多少个男人吗?像训狗样驯化他们,对他们发号施令,就差给他们套上畜生轭具。即使你不保护,那些畜生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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