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云坐在轮椅上神态自若,面无表情捧着把不知哪来五颜六色花。
而身后推动着轮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说逃婚林琼。
什情况?
林琼不是跑吗?!
这个疑问不知多少人由心而发,但林琼出现又狠狠扇他们个大嘴巴子。
“不行,不忍心看,要是行云个人出来,你叫声,不看。”说着纪尧不忍捂住眼睛。
她看不得付行云落魄,就像她过不有男人日子样。
“艹,什情况!”
“门口那是谁?”
四周惊呼接二连三传入耳中,纪尧捂住眼睛不忍心看,但听到四周声音又心痒痒。
“林琼真跑!”
“付行云是不是觉得太丢脸自己不想出来啊。”
“付行云你还进不进来啊?你要行动不便,爷爷去退你!”
话落满堂哄笑。
没有大门阻隔,外面人自然听真切。
“……”付行云:“自己推。”
“不行!”
付行云抬头看向他,林琼瞬间像个乖顺小绵羊,“大喜日子,你只管坐着,动就行。”
言外之意,还是带你吧。
付行云:……
你采捧花去。”
付行云瞧着手里那把子小野花,又瞧瞧林琼。
林琼福至心灵,“别人婚礼有,咱们也有。”
付行云:……
见新人迟迟没有入场,司仪再次提醒,“新人入场。”
两人前进
随后伸出节小指戳戳李韩扬,“你怎还不叫?”
李韩扬:“付行云不是个人出来怎叫你。”
“?”纪尧:“他半个人出来?”
李韩扬:“……”
纪尧猛地抬头向入口看去,眼就看见在礼堂红毯上以龟速前行两个人。
林琼微微皱起眉头,随即动作快于大脑,条件反射般捂住付行云耳朵。
“别听他们瞎说。”
青年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耳朵被捂住缘故,听起来闷闷。
头顶出现圣光,林琼时间觉得自己好似救世主般存在,这要是付行云都听见,以后翻身还不把他们豆沙。
神父敲敲台面,待里面闲言碎语少些,林琼腿差不多缓过些劲儿,推着付行云向礼堂走去。
这话听没有什问题,但越琢磨越不对劲。
林琼个上午跑两千米,现在腿都有些打颤,要是没有付行云轮椅支撑着,林琼敢肯定他下秒就会栽倒在付行云裤腿下。
这哪行啊!
怪丢人!
礼堂里见两位新人迟迟不露面,原本寂静氛围逐渐吵闹起来。
林琼上气不接下气,“来!”
声音十分微弱,刚才力气都用在国粹上面,也不知道这声司仪能不能听得见,早知道刚才就少说几个词。
林琼挺挺小胸脯,别在礼服口袋上花也跟微微抬头,雄赳赳气昂昂推着付行云前进。
秒……两秒……十秒……
瞧眼轮椅和刚才位置之间不过半米距离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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