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容挂掉电话，对坐在对面
颜雪青说
声“抱歉”。
高韫事情刚结束，他就约颜雪青
起吃午饭，打算提下过年见家长事情，顺便谈谈收购。
只是他没想到颜山岚会在这时候来电话。
颜雪青无所谓地摆摆手，“岚岚要回来？”
傅斯容点点头，“嗯，已经上飞机。”
头等舱离引擎有段距离，引擎轰鸣声轻不少，但颜山岚总觉得那声音格外刺耳。
飞机起飞后，他身体不适比昨天更加强烈，耳朵里回荡着尖锐嗡鸣声，脑袋阵阵地疼着。
颜山岚揉着太阳穴，脑袋里嗡嗡响声持续很久都没消失。
蒋琬看他脸色苍白，扶着他肩膀问：“晕机？”
她把晕机药和温水递过去，颜山岚接过水喝几口，没有吃药。
他说这话时语调慵懒，带着点小得意和窃喜。
傅斯容静几秒，语气急切地说：“到时候
去接你！”
颜山岚闭上眼，手指轻轻揉揉眉心，“落地才四点，还没到下班时间，你总是翘班，乔秘书没意见吗？”
“给他加工资，他不敢。”傅斯容说，“今天下午没有比接你更重要事情。”
“资本家。”颜山岚笑着调侃他。
颜山岚在回国前给傅斯容打通电话。
“岚岚？”傅斯容接得很快，声音里透着几分诧异。
“容哥。”颜山岚乖乖地叫他，“谢谢你。”
傅斯容无奈又温和地说：“本来想当生日礼物给你个惊喜，被你发现。”
“本来不知道，是助理跟说。”颜山岚迅速甩锅，“你这个惊喜太大，藏不住。”
颜雪青盯着傅斯容看会，凉凉地开口：“岚岚真很喜欢你，他都没告诉什
时候回来。”
傅斯容接电话没回避她，弟弟和他说什，她都听得清二楚。
“是直问，岚岚才告诉。”傅斯容略带歉意地
“没事。”他迟缓地摇摇头，裹着毯子在座椅里缩成团，“睡会，到叫。”
“好。”蒋琬把遮光板拉下来。
颜山岚睡得不安稳，直皱着眉。
蒋琬不放心，隔会就摸摸他额头，提心吊胆路。
*
两个人聊会，颜山岚听见空乘关上舱门，开始广播注意事项。
他倒在座椅里，单手扣上安全带卡扣，“容哥，要起飞。”
傅斯容也听到广播，“嗯，等你回来。”
东京今天天气很好，航班准点起飞。
颜山岚坐在靠窗位置休息，他这个多月都没怎好好休息，只能在各种交通工具上补觉。
那大阵仗起诉，还开记者招待会，他想不知道都难。
傅斯容低声笑笑。
颜山岚看着窗外晴朗天空，笑着和他说：“也有个惊喜要给你。”
傅斯容发出疑惑单音，问：“什？”
“工作提前结束，准备回来。”颜山岚向后倒进头等舱软椅里，“再三个半小时们就可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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