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惹老婆生气。
傅斯容压住颜山岚手,深深吸口气,“不可以,你知道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标记你。”
“你会受伤。”他慢慢松开颜山岚手,指尖离开前还留恋地蹭下手背上皮肤。
屈服于易感期本能冲动,如野兽般强制标记只会让颜山岚痛苦,甚至会给他留下糟糕回忆。
傅斯容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是尊重和体贴Omega,他不想在颜山岚发情期趁虚而入,也不想在自己易感期完成标记。
他忍很久,很轻地抱颜山岚下,又放开手。
他,“你不相信吗?”
“岚岚,没有不相信你。”傅斯容这说到,却没敢和颜山岚对视。
他像是在隐忍什,隔会才说:“但们先分开几天,就几天。”
颜山岚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斯容,问:“为什?”
傅斯容握着方向盘手紧紧,呼出口浊气。
颜山岚闻着空气里越发清晰木质香信息素,握成拳手微微颤抖着。
他沉默着,看着傅斯容眼睛,半晌才说:“知道。”
颜山岚走下车,“嘭”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
傅斯容隔着玻璃望着颜山岚,直到完全看不到他背影,才脱力地靠在座椅上。
他扬起头,嗅着空气里弥留属于颜山岚香味,捂着脸苦笑下。
“你怎?”颜山岚嗅到股淡淡木质香,伸手要去摸傅斯容额头,却被他抓住。
“易感期到,这几天先不回家。”傅斯容紧咬牙关,后槽牙发出令人牙酸声音。
他额角青筋凸起,却尽量用温和声音说:“等冷静下来,们再谈谈,好吗?”
颜山岚见他忍得实在难受,伸手要去解脖子上颈环。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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