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动手。”早在决定给池宁回应前,梁行野就把他划进自己私密领地,更何况现在,“会护着你。”
“那要是对你发脾气呢?”
梁行野背靠栏杆,笑出声,“发吧,让看看你有多凶。”
池宁演上,用力踹墙,“给滚蛋!”
有模有样,就是费脚。
车里暖气热烘烘,他脱鞋袜,缩在副驾驶,又生会儿气,但很快就因为谢辛主动示弱而开始反省自己态度是不是太恶劣。
池宁手托着脸,“他道歉时候吼他,给礼物也没理,好记仇。”
梁行野安静地听路,等回到家,池宁收尾,“不应该发脾气。”
梁行野停住脚步。
“不要这样想,”梁行野说,“那你呢?就该被他吼?他道歉马上就得原谅他?”
去,们走。”
车行驶在蜿蜒郊区马路上,两旁泡桐树叶子落光,秃得干干净净。灯于灯间距远,光朦胧片。
梁行野单手握方向盘,注视着路面,调侃池宁,“讨厌谢辛吗?”
“他以前和吵架,后来还误会,虽然道歉,但还是有点生气。”
梁行野讶异,“你还会吵架?”
“还会咬人。”池宁压住梁行野,龇牙咧嘴地想咬他脖子,又怕他疼,畏畏缩缩没动作。
梁行野以为他在撒娇索抱,便抱住他。
这两天池宁习惯亲密接触,懒懒地塌肩,玩梁行野头发,玩得正起劲,听到梁行野说:“池宁,你可以任性点,不用那乖。”
池宁不说话。
“池宁,看着。”
池宁抬起头,有些无措,睫毛慢吞吞地眨,唇咬得透红,像花园里重瓣山茶颜色。
梁行野摸他脸蛋,“你当然可以发脾气,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先以自己为中心,再去考虑别人。”
池宁:“发脾气,被揍怎办?”
“就他妹妹去岑明森后院玩兔子那次,她从长椅上跳下来,扶她被谢辛看见,他就瞪,大声说‘你干什!’,也瞪他,说‘扶下她而已!’……”
梁行野笑起来:“你这凶啊?”
“是。”
……
从郊区驶至市中心,临近别墅区,池宁还在细数谢辛过分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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