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宋晓意忽然从口袋掏出枚小吉他胸针,不答反问:“这贵东西,丢也不心疼,你家里人肯定很疼你吧?”
小吉他胸针是她在走廊捡到,太漂亮,她没打算占为己有,只想短暂地拥有几天,再物归原主。
池宁握着失而复得胸针,愣怔下。
“你喜欢这个胸针吗?”胸针上碎钻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他回过神,“但这是梁行野买,不属于,不能送给你。等以后攒到钱,给你买模样。”
即使进监狱,谢家也不会放过他,搞些让人生不如死小动作太简单。
梁行野也准备插手,这种社会渣滓,该得到切实教训。
池宁不清楚岑明森怎买单,只知道岑家别墅被封,他去收拾东西时候,碰到宋晓意。
依旧是傍晚,天很蓝很清,寒风凛凛,落地泡桐树叶子踩发出脆响。他们站在别墅外,都背着吉他,相互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
陆陆续续有人穿过他们之间路段进出,等周围环境沉寂下来,宋晓意走到他面前。
野轻揽他肩,“走吧,剩下谢辛会料理。”
回程路上,梁行野问:“为什要特意选深夜?”
要不是昨晚池宁提起,他都快忘池宁能构造幻境。
“别时间也行,但对象思绪迷糊时候成功率最高,”池宁扒拉着安全带,小声嘀咕,“第次遇见你,给你吐泡泡,你都不上当。”
在幻境里沉浸度与意志力有关,梁行野意志力强,当时和池宁又是陌路,很难完全沉浸。
“不喜欢,刚捡到不久,事情太多,时忘还。”宋晓意沉默许久。警察私底下找她,谢辛也去,她等阳光从破碎泡桐树叶子褪到台阶时,才说,“前天晚上那通电话……对不起……”
经历并不愉快,池宁曾经觉得是自己错,莽撞,想法单纯,给梁行野惹麻烦。但梁行野说罪恶源头是岑明森,他才是真正需要忏悔人。
“宋晓意,不是你错,”池宁说,“们谁都不用道歉。”
有人从旁边经过,窃窃私语地揣测别墅被封原因。宋晓意戴上羽绒服帽子,“走。”
池宁叫住她:
宋晓意刘海长得有些遮眼,眼睛黝黑清透,却无神。脸蛋干燥,起死皮,像粒被荆棘勾破花瓣花苞。
“你还好吗?”池宁问。
“挺好。”
池宁踩着红砖,看上面被夕阳切割成奇怪形状光影。过会儿,他说:“你让离岑明森远点,是在保护,那你怎不早点……早点反抗呢?”
宋晓意很安静地望着他。
但其实受到影响,不然池宁出现第二天,梁行野就会送他去野生动物保护站。
梁行野腾出手揉他脑袋:“是错。”
池宁问:“岑明森会被揍吗?”
“不止,”梁行野沉声,“他要为所有做过错事买单。”
谢辛提前做准备,找保镖早早候在客厅,岑明森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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