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化辰长长舒口气,他双手捧住康灼脸颊,用拇指擦掉他眼泪,在康灼有所反应之前,低头吻住他。
“你要临时标记有什用?康灼,要走,明天就回D国,你再也见不到,临时标记最多撑几天?两周有没有?两周以后呢?你怎办?”
权化辰弓下腰来,凶狠地盯着康灼,哪怕他两眼含着委屈泪花也毫不留情。
“康灼,再给你次机会,你要什?”
“标记……”
“不对,重说!”
a样。
至少。
他会知道怎保护自己。
疼就喊出来,被欺负就挥拳头揍回去,被指责无论如何先站起来为自己辩护。
权化辰从不认为隐忍是种美德。
“要……要舅舅别走……”
“舅舅是谁?说清楚!”
权化辰靠得离康灼更近,近到康灼要跌进他瞳孔里。
眼眶再兜不住更多泪水,康灼呜咽出声:
“权化辰,要权化辰,要权化辰永远跟在起!”
同条坎途,负重上路,因为你不怕吃苦,从不喊疼,人们就会在你肩头加更多重量,并且认为你理所应当承受更多。而那些会喊疼人,总是会得到更多关注,承担更轻责任。
会哭孩子有糖吃,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在权化辰这里,康灼想吃糖是不用哭,权化辰会把所有口味糖果成倍堆在康灼面前,康灼想吃只需要伸手去拿。
可权化辰没有想到,康灼连伸手力量都没有。
他就站在康灼面前,把全部,最好切都摆在他面前,他却只敢要个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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