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上上下下全傻眼,这巨大模型都搭好,这下可好,主演撂挑子。
本来今天这幕戏是拍钱素婵亭台水榭里疗伤戏份,钱素婵和冷牧同时受暗算,荒山雪邀请人来自家仙灵福地泡山泉,同时在旁推宫过气,帮助自己好兄弟恢复功力。
这幕戏,没有演钱素婵朱星怡,那怎演啊?
维导就快把头顶两根毛揪完,他眼睛无意瞟,看见端坐在旁候场虞亦炀,揪头发手缓缓放下来。
执行导演和刘统筹起围过来,执行导演说道:“维导,那不行话,就让编剧改改?”
水呢,现在时间都马上五月份,五月份过就夏天啦,水里点都不冷,放心啊!”
易北辰和虞亦炀已经在候场,可迟迟不见开始,其他人也往导演那边看。
只见维导脸都皱到起,旁朱星怡还在顽抗:“维导,您说说,这是不是不人道,身体……身体不好,不能下水,为什今天刚下完雨要拍露天下水戏份啊!”
维导:“事出突然啊,也没想到下这多天雨!进度全都打乱,这不是没办法事情吗。”他说着,琢磨下,说道:“其实也不是完全露天啦,你看看,不是有个凉亭嘛,而且们也会安排你下半身穿衣服,做这多年演员,不要不好意思。”
朱星怡死死捏住自己领口,“不行维导,你那个凉亭他八面透风,……不行。”
刘统筹也忙不迭地应声:“就是,早点改早点拍,改好去叫朱星怡老师。”
维导抬手,制止手下人七嘴八舌,他气掼丹田,胸有成竹地说道:“剧本不改,虞亦炀顶朱星怡位置下水,北辰替他疗伤。”
虞亦炀听闻吓跳,手里剧本差点掉,维导走过来,笑呵呵地和他说道:“没事,们拍摄很注意,都是只带着肩膀,不会有过多镜头。”
虞亦炀理解维导难处,而且此刻是救场,救场如救火,也没有推辞理由。
“
他哪里是不好意思,完全是因为他身上都是昨晚和几位老总狂欢留下记号——浑身都是牙印和草莓印——那个刘总太能玩,他也没办法。
维导还没有放弃,他指着布景中央那个白色细纱幔围拢凉亭,说道:“星怡啊,你看看,也不是完全透风啊,那多纱幔不是嘛?哎呦你就想想剧组难处,也算是帮帮啦!”
朱星怡死都不可能脱自己衣服,他腾地站起来,眼睛里都是狂妄:“总之说什都不可能脱衣服下水拍这幕戏,这本来就是飞页内容,据说也不是原著里,这戏,谁爱拍谁拍,反正不拍!”
说着,他摔手上飞页,扭头走。
高助理连打两句圆场:“实在不好意思,家艺人就是清纯出名,有些东西是他底线,不可能破例,麻烦编剧给改改,改好通知们声!”说完,她就溜烟地去追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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