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
陆以瑾真停不下来。
他贪图林时予不是天两天。
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林时予会主动,是因为什。
情绪积压得太久,总有天会崩不住。
花瓣里盛满雨水,到极点,盈盈堪折,水珠从花蕊间渗出,沿着枝条向下蔓延,滚落在地上,洇出片深色水渍。
陆以瑾扣住林时予手,吻吻他汗湿背脊,问:“哥哥,还要爱你吗?”
林时予头埋在枕头里,声音沙哑,带若有似无哭腔:“要。”
“晚上再来好不好?”陆以瑾哄他,“好不容易养好胃,不能又饿坏。”
陆以瑾把林时予抱起来,想带他去清洗。
林时予看眼陆以瑾,温软唇压上去。
接过那多次吻,林时予还是很青涩,什都不会,只是不得章法地舔咬。
偏偏这种笨拙生涩,瞬间就能引燃陆以瑾内心激烈欲望。
陆以瑾压着声音,掐下林时予腰:“哥哥,别勾,还得去给你做饭。”
“只想要你爱。”林时予轻声说。
下林时予额前碎发,说:“哥哥也爱,们彼此相爱。”
林时予靠过去,把脸颊贴在陆以瑾心口上,慢慢抱住他腰。
陆以瑾低头吻林时予发顶,以保护姿态揽紧他。
林时予说:“不想演戏,每次演完,都觉得好难过。”
陆以瑾:“那们不演。”
陆以瑾不希望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要把哥哥做得精疲力尽,累到沾枕头就睡,自己才能有时间处理别事。
张羽珩这种社会渣滓,送进监狱太便宜他。
清洗完之后,陆以瑾用浴巾把林时予擦干净,抱去卧室。
林时予耷拉着眼皮,快要丧失意识。
他好累,又特别困。
林时予挣开,跪坐在床上,仰头亲陆以瑾喉结,他身上全是陆以瑾弄出来痕迹,点缀在四处,
不遮不掩,带来强劲视觉冲击。
林时予眼里含着泪,模样很脆弱,像是在撒娇:“想要。”
陆以瑾咽下口水。
浴室很大,有面镜子,镜子也很大,足够和他们起,共享这无限春光。
陆以瑾在床上时候,没有哪次是温柔,总是凶得要命。
山茶花只开个花骨朵,猛地被雨浇湿,干净白色沾染上粉,正颤颤巍巍地抖着外围花瓣。
水珠缀在花尖,要掉不掉似。
雨大起来,落在最中央处,激得山茶花彻底绽开,花瓣抖动得更厉害,摩擦声听起来像是呜咽。
花枝被折弯腰,却韧性十足,无论倒往哪个方向,片刻后依旧能恢复原样。
林时予嗯声,然后说:“也不想当明星。”
“待会儿会和启星谈解约事。”
林时予又说:“现在想吃西红柿炒鸡蛋。”
虽然是早上,但林时予此刻就突然想吃西红柿炒鸡蛋。
陆以瑾很轻地笑笑,捧着林时予脸颊,和他额头相抵,声音变得温柔:“马上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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