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瑾不断喊疼。
林时予问他:“如果当时不叫住你,你是不是就动手?”
陆以瑾抬眼观察林时予表情,没立刻回答。
他不回答,林时予就当是默认,皱起眉:“你要改下你脾气,你要是坐牢,不会管你。”
陆以瑾凑到林时予面前,很认真地说:“当时脑子是空,控制不住自己,是你叫句,才把叫醒。”
肖辞把何欢拉到柳笙面前,又指下林时予和陆以瑾,说张羽珩下害四个人。
接着添油加醋地把张羽珩恶行还原遍,最后轻飘飘说句:“所以陆以瑾气不过,就踢他脚。”
何欢没想到肖辞这机灵,严肃地点头,对柳笙说:“老师,陆总受身伤,时情绪失控,也是可以理解。”
张羽珩想骂人,但胸口实在是太痛,连说话力气都没有。
梁云卓和赵贺以及当时在场工作人员都没吭声。
住陆以瑾手腕,用温和语气对医生说:“再不处理会感染,他不会发脾气,你不要怕。”
陆以瑾偏头看着林时予,表情很乖。
何欢站在后面,对陆以瑾翻个白眼。
躲雨棚没必要再搭,好在雨势慢慢变小,十几分钟后,彻底停。
大雨把来时沿路做记号冲刷个干干净净,梁云卓方向感好,又有经验,带着大家慢慢摸索,往营地方向走。
停下,陆以瑾又说:“所以哥哥要直在身边看着,才会像个正常人。”
林时予和他对视,良久之后,很轻地点点头。
林时予额头磕到石头,有些泛青,连同脸上手上伤痕,在回到营地第时间就处理,身上萦绕着很淡药香,陆以瑾想亲他。
在陆以瑾倾身过来那刻,林时予下意识躲下,然后停住,睫毛不断抖动,犹豫着闭上眼睛。
柳笙看眼肖辞和何欢,又看看不远处林时予跟陆以瑾。
个是从小看着长大好友之子,个是他学生,个是名声极正低调演员,还有个是最大投资人。
柳笙想,这事张羽珩不占理,没必要闹大,就没说什,让大家赶紧回营地。
众人快到傍晚才到达营地,没会儿,张羽珩开始发高烧,温度直降不下去,柳笙派人连夜把他送出岛,去最近医院看病。
洗完澡换过衣服之后,林时予坐在床边,给陆以瑾换药。
下过雨路很难走,还要有人抬着张羽珩,大家从早上到现在,也没吃过东西,因此走得极慢。
走到半,遇见柳笙和搜救队行人,柳笙原本待在营地,没想到突发,bao雨,去丛林拍节目人直没回,联系又联系不上,担心出事,赶忙带着搜救队进来找人。
没想到真出事,柳笙望着半死不活张羽珩,皱起眉。
没等他问,肖辞哇地哭出声,抱着柳笙大喊:“柳叔,差点就见不到你。”
柳笙看着脏兮兮肖辞,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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