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予脚上沾到几道淤泥,陆以瑾先用手擦擦,发现擦不干净,就撩起衣服下摆帮他把脚仔细擦遍。
擦完之后,又脱自己袜子给他穿上。
陆以瑾低垂着眉眼,认真得像是在做什重要至极事,林时予呆呆地望着他,心口突然酸软下,接着持续不断地漫延开来,连带着鼻子也开始泛酸。
何欢没想到陆以瑾敢这明目张胆,尴尬地对旁边摄影师笑:“脑残粉
阳光从遮天蔽日树冠下倾洒下来,落到地上,像波光粼粼水面。
蓊郁翠绿灌木丛中,偶然间蹦出只野兔或是小松鼠,被镜头抓拍到。
大自然纯正美,在这体现得淋漓尽致。
又走段距离,林时予有些累,扒开草丛时候没注意,脚踩在软趴趴淤泥里,靴子陷进去,林时予下意识抬脚。
靴子吃太紧,脚从靴子里拔出来,林时予低头看,吓得脸都白。
昨天来仓促,没仔细看,放眼望,这是个很大半岛,有密林,还有山,山不高,但有些陡峭。
张羽珩昨晚睡前想半天他爸风流史,觉得不太安心,便摸到林时予旁边,想套他话。
林时予不怎搭理他,张羽珩习惯性地开始嘴贱。
陆以瑾抬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张羽珩讪讪闭嘴。
林时予觉得痒,还觉得有些心慌。
“哥哥好狠心,竟然让去喜欢别人,”陆以瑾佯装不高兴,“到现在也不理,今天和说话都没超过十句。”
陆以瑾往林时予喉结吹热气,拖长尾音:“那就冻死好,反正也没人心疼。”
林时予哪里都敏感,被陆以瑾这撩拨,瞬间浑身发软。
陆以瑾发现,将林时予抱得更紧。
条肥胖黝黑水蛭,吸在他白皙脚腕上,正在缓慢蠕动,带来强烈视觉冲击。
林时予最怕软体动物,顿时僵住,大脑片空白,习惯性喊陆以瑾。
陆以瑾轻声哄他,蹲下来,抬眼看看镜头,探起身子遮住,说别拍。
镜头就关。
水蛭在丛林中很常见,陆以瑾来之前就做功课,迅速把那条水蛭处理掉,然后让林时予坐在附近石头上,给他脱脏袜子。
今天任务是去丛林里找种珍稀植物,限时三个半小时。
曾经这种植物遍布全岛,随着环境逐渐变得恶劣,现在濒临灭绝。
做好防护后,大家分头行动。
何欢带着摄影师,跟是陆以瑾和林时予这个团队。
在密林里跋涉将近半小时,越往里走,越有原始森林味道。
深夜里肌肤相触很容易引起暧昧反应,林时予感觉到陆以瑾呼吸慢慢变得粗重,有东西正抵着自己大腿,用力推开陆以瑾,默不作声地返回床上躺着。
陆以瑾从地上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林时予。
过几秒,林时予说:“陆以瑾,过来床上睡。”
顿下,又说:“别碰到。”
第二天早,全体成员在约定处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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