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瑾问:“哥哥,你能不能带去看病?”
没等到林时予回答,陆以瑾勾住林时予尾指,抬眼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怕打针。”
林时予没甩开他手,记起刚才陆以瑾手里捏着半截烟,说:“生病抽什烟,怕自己早点好吗?”
陆以瑾当即保证:“哥哥不喜欢话,以后不抽。”
林时予抿下唇,应道:“别往身
以臣服姿态,求林时予疼疼他。
林时予无数次告诫自己,要提防陆以瑾这个演技超群小骗子,他心里也清楚,陆以瑾就是把他当成所有物。
因为在陆以瑾那,过分占有欲和控制欲*本掩藏不住。
可当陆以瑾这样看着他时候,林时予还是会有瞬间恍惚。
林时予想,生病小骗子,可以得到片刻宽恕。
陆以瑾委屈得眼睛都红,控诉林时予:“你护着他。”
林时予觉得陆以瑾脾气这大,迟早有天会犯法。
林时予没理陆以瑾,蹲下来询问肖辞状况。
没等开口说话,被陆以瑾拽着推进最近包厢,压在门背上。
“忍很久,”陆以瑾禁锢住林时予,“他看你眼,就想挖他眼睛,竟然还敢说出那样话。”
医院看病,晚上就让你见蛋黄。”
半晌,陆以瑾望着林时予笑笑,慢慢转身离开。
肖辞见林时予对陆以瑾态度不好,脑子热,问:“时予哥,你不喜欢他话,要不要和试试?”
陆以瑾没走远,脸上笑倏地消失,快步折回去,把肖辞大力掼在护栏上,掐住他喉咙。
“你他妈找死吗?”
陆以瑾额头温度让林时予掌心也开始发烫,林时予说:“你脾气太坏。”
陆以瑾立刻察觉到林时予情绪变化,软着声音撒娇:“错错,哥哥知道错。”
“你刚才不是很能耐吗?”林时予冷声说,“昨天推进储物间时候,不是更能耐吗?”
“哥哥,发烧,所以没控制住脾气。”陆以瑾为自己辩解,“昨天是因为你死活不肯吃东西,担心你。”
“有很多种担心方法,你那种最讨厌。”林时予让他站起来,马上去医院。
“他不是爱来找你吗?叫人打断他腿。”
林时予说:“陆以瑾,不是你所有物。”
陆以瑾浑身在发烫,连眼皮都是滚热,他搂住林时予腰,慢慢往下蹲,抱住他腿。
“知道,没有把哥哥当做所有物,”陆以瑾真诚地说,“护主。”
陆以瑾将林时予手放到自己头顶,仰头蹭他掌心,小声喊林时予哥哥,像条乞求疼爱可怜小狗。
肖辞大半个身子悬空在外,涨红脸,拼命挣扎。
林时予迅速抓住陆以瑾手:“陆以瑾,放手!”
陆以瑾松力度,但没放开肖辞。
“陆以瑾,”林时予沉声说,“叫你放开他。”
陆以瑾松开手,肖辞滑倒在地,手撑着地板,手捂着胸口拼命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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