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拉进,林时予看到他眼下黑眼圈,眼里还有淡淡红血丝。
“哥哥,好累。”陆以瑾叹口气,靠在走道中央壁橱上。
他花大半个月稳定局面,又忙着扩展自己名下科技公司所开办业务,前天接个大单,要在南城待段时间。
蛋黄在宠物店放久,情绪越来越低落,不怎吃猫粮,时不时撞笼子,宠物医生说有它抑郁倾向。
即使陆以瑾四处奔波,顾不上它,也只能随身带着。
理由足够充分,可蛋黄伤不像撞击导致,林时予突然想到什,问:“蛋黄腿……”
看见陆以瑾难以置信眼神,林时予没再说下去。
陆以瑾不接,挤进来,反手关上门。
陆以瑾站在进口走道上,身高腿长,挡住后方壁灯,光线从他背后倾泻而出,压迫感十足。
林时予把蛋黄硬塞到他怀里,说:“自己猫自己养,别放剧组,别来房间,也别让别人知道们认识。”
蛋黄不干,扒拉着林时予袖子,死活不松爪子,被林时予捞下即将坠落身体,如愿以偿挂回他手臂上。
陆以瑾低下头,望着林时予,满脸委屈:“今天就扶你下,没和你说别话,把蛋黄放在剧组是想……”
蛋黄失去以往莽劲,缩在沙发扶手上,有气无力地发呆。
林时予心疼地给它顺毛,然后从护理包里拿出棉签给他换药。
伤口包得严严实实,层层解开后,里面不过是道小伤口,已经结痂。
林时予有些气,戳下蛋黄,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蛋黄仰脸蹭他掌心,乖巧得不行。
“在宠物店弄,没这丧心病狂,”陆以瑾难过地望着林时予,半晌,又说,“你那喜欢它,哪里敢。”
林时予避开陆以瑾眼神:“没这样想。”
“你撒谎,你都不敢看着说话。”陆以瑾拆穿他。
林时予没否认,轻声说:“抱歉。”
陆以瑾疲惫地揉揉鼻梁,从林时予手中接过蛋黄,跟他道句晚安。
“不要总拿蛋黄当借口,”林时予微微皱眉,“你收敛点,别把们过去纠葛闹得人尽皆知。”
陆以瑾低落地“哦”声,然后说:“最近没时间管蛋黄,”
沉默片刻,林时予开口:“没空管话,你不该把蛋黄带过来,片场人多太吵,它会不习惯。”
林时予话里话外,只关心蛋黄,陆以瑾垂着眼睛,简单解释几句。
陆新耀前阵子中风瘫痪,公司乱成团,陆以瑾本来不想管,但公司起步资金有半都是他妈,做不到完全不管。
林时予:“你是他亲生吗?”
装可怜、发脾气、撒娇……十八般演技,样样学得精通。
不去演戏可惜。
晚上十点,酒店门被轻轻叩响,有节奏三长短。
林时予直坐在沙发上等,听到敲门声,抱起蛋黄,走到门边,开很细条缝,从间隙里将蛋黄递给陆以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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