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准备翻手机,突然慢半拍地想起来,前几天他跟着陆新耀去谈生意,对方把见面地点约在自己家,位于城西个别墅区,他们去时候,经过弯曲拐角,恰巧碰到陆以瑾搂着个男生进栋别墅,两人举止亲密,像是朋友,又不太像。
陆新耀觉得有点不对劲,却说不清楚缘由,就让他去查下。
“查到,”秘书赶紧说,“那个男生大陆以瑾
有时候看到陆以瑾,会不可避免地想起他母亲,这时陆新耀内心往往会泛起阵冷气,害怕陆以瑾以后会和他母亲样歇斯底里,不择手段,无力感和恐惧掺杂在起,让陆新耀颓丧很久。
最后陆新耀想明白,自己只有陆以瑾个孩子,又从小亏欠他,不想出国就算,不打算接管公司也可以,不管怎样,自己钱和资源,最后都会是他。
老管家上前几步,轻声说:“菜冷,去叫厨房热热。”
陆新耀摆摆手,说不用。
老管家叹口气,他在陆家待近三十年,知道陆新耀难处,也知道陆以瑾怨恨缘由,很难评判谁错,只能说命运弄人。
在旁,不时望向门口,期待陆以瑾回来打破凝涩氛围。
今天是陆以瑾生日,但从昨天晚上陆以瑾就不见,没让司机送,只在走之前和管家说声出去玩,到现在都没联系上。
冷气开得很足,菜肴上腾起热气没会儿就消散,陆新耀捏着筷子,脸上表情很难看。
上次和陆以瑾谈出国以及生日宴事,陆以瑾态度强硬地拒绝,陆新耀就妥协。
当时离陆以瑾生日还有半个月,陆新耀约好酒店,但还没邀请亲朋好友,陆新耀便取消,之后特意和陆以瑾说不大办生日宴,在家吃顿也很好。
门口传来阵急促脚步声,老管家眼神亮,朝外面看去。
进来是陆新耀秘书,大热天穿着身西装,额头上布满汗珠,手里拿着沓资料,快速走到陆新耀面前,说是公司着急要用,需要他签字。
陆新耀把纸张翻得哗哗作响,确定没问题后,签字,把笔还给秘书,问:“对,上次叫你去查东西,你查到吗?”
秘书把资料整理好,扶扶黑框眼镜,开始在脑海里迅速回想。
陆新耀面色不善地敲敲餐桌。
陆以瑾那时没说什,陆新耀以为他答应,昨天陆新耀很忙,不知道陆以瑾没回家,早上知道,以为他今天总会回来。
但陆新耀猜错,陆以瑾毫不在意。
要说有多父子情深其实也没有,他们之间关系很别扭,当初陆以瑾将用窃听器得到音频发给陆新耀后,陆新耀备受打击,立刻和俞妙分道扬镳。
在很长段时间内,陆新耀来来回回地思考陆以瑾行为,他不想用些不好词去形容自己儿子,可陆以瑾真心思太过深沉。
个才十几岁孩子,竟然会想到在项链吊坠里装窃听器,让陆新耀觉得极度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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