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陆以瑾便切两块蛋糕,和林时予人吃块,蛋糕有点腻,林时予还想再吃个桃子,陆以瑾不耐烦,按住他手腕,把他扑倒。
桃子就从林时予手里滚落到桌脚,磕破皮,露出暗色淤痕。
“哥哥,别吃。”陆以瑾手绕到林时予腰间,慢慢向上游离,“等不及。”
蛋糕被打翻,奶油泼林时予身,陆以瑾在他锁骨上轻轻抹下,然后把沾奶油手指放进嘴里,甜腻香气顺着舌尖滚到喉咙,再窜到心上。
又甜又诱人。
看完电影,他们又起打会儿游戏,林时予端坐在沙发上,陆以瑾懒懒散散地躺着,脑袋压着他腿。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十二点。
林时予掐着点,到十二点,放下手机,对陆以瑾说:“陆以瑾,生日快乐。”
然后低下头,温柔地亲亲他,说:“去外面拿蛋糕进来。”
影音室去年铺地毯,因为陆以瑾喜欢赤着脚,林时予就把家里地板都铺上层羊毛毯。
下手很重,抓痕又长又深,血冒出来,显得特别刺眼。
“能不能把蛋黄送走,”陆以瑾望着林时予,眼神带点委屈,“它总是欺负。”
蛋黄瞪着圆滚滚眼睛,不断扒拉林时予裤脚。
林时予边帮陆以瑾处理伤口,边说:“蛋黄品种普通,长得般,有时候脾气还,bao躁,别人会嫌弃它,不放心。”
“知道,最不重要,”陆以瑾站起身往外走。
……
电影早就关,影音室里没开灯,只有星空吊顶发散出来光,柔和纯净,又近在咫尺,仿佛伸出手,就能碰到漫天星光。
林时予仰躺着,发出像小兽样呜咽,细碎星光坠入他眼底,融成股热流,要掉不掉地缀在眼尾。
窗外夜色慢慢爬上来,被紧闭房间隔绝在外。
陆以瑾抱着林时予进浴室,在浴缸里放好水,给他清洗。
陆以瑾坐在地毯上,林时予把蛋糕放在他面前,也跟着坐下,小心地解开绑盒子系带,脸上笑着:“们阿瑾又长大岁。”
然后把蜡烛立上去,点燃火苗,让陆以瑾吹蜡烛许愿。
陆以瑾吹完蜡烛,没许愿,看着林时予笑笑。
“过凌晨,就是明天,”陆以瑾扣住林时予腰,整个人压到他身上,眼神清澈如水,“你说过什都听。”
林时予仰躺在地,耳边是陆以瑾灼热呼吸,这才意识到他企图,推推他:“还没吃蛋糕。”
林时予追上去拉住陆以瑾,哄他半天。
陆以瑾直盯着林时予看,像是在看他有没有诚意,最后问:“既然这样,那你明天什都听吗?”
“什都听你。”林时予说。
哄完陆以瑾,林时予收拾下客厅,结束之后从冰箱里拿几个桃子出来,倒点酒,和陆以瑾去影音室看电影。
陆以瑾不喝酒,也不让林时予喝,他怕林时予喝醉,到时候什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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