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已经说过,”林时予让何欢坐远点,“现在要看书。”
何欢泄气地看着他,小声嘀咕:“你说那些,自己用眼睛都看得出来。”
过会儿,又气鼓鼓地说:“对,你得管管陆以瑾,俩可是有血缘关系兄弟,他竟然把当情敌。”
“管过。”林时予说。
何欢翻个白眼:“你就纵着他吧,跟你讲,谈恋爱没你这样谈,要有脾气有底线,你看看他天天,蹬鼻子上脸。”
两人从门边亲到沙发,又滚到地毯上。
“陆以瑾,你停下。”林时予按住陆以瑾手,难耐地喘口气,说,“现在不行。”
陆以瑾不想停,但不管他怎撒娇,林时予都不让步,在林时予坚持下,陆以瑾没做到最后。
直到高考,陆以瑾都没得逞。
陆以瑾高考前几天,林时予这学期课程刚好结束,离考试周又还有两周,学校也没什事,便准备回临城。
?”
林时予也不说话,朝他笑。
进门,林时予接过陆以瑾西装外套,在口袋里摸到支烟。
陆以瑾从林时予手里拿过烟,倘然自若地扔到地上,然后和林时予对视。
“哥哥,高三压力太大,”陆以瑾露出难过眼神,“你又不在身边。”
“多看你几眼,都会被他用充满杀气眼神紧紧锁住,那架势,太像电视剧里反派。”
何欢顿下,补充道:“就是那种阴郁变态,强制爱人永远待在他眼皮底下,不让正常社交,不能违背他意志,逃跑给你打断腿……”
上次何欢去找林时予,在他租房子里住晚,当晚林时予和陆以瑾视频时候,何欢不小心入镜,被陆以瑾看见,何欢就过去打个招呼。
陆以瑾脸上笑着,眼睛却没有丝笑意,直勾勾地盯着
何欢跟林时予起回,他读是电影学院,和政法大学隔得不远,刚完成期末表演,也兴冲冲地想回家。
何欢学表演,是因为他爸投资个娱乐公司,规模还挺大,签好几个当红明星,何欢去公司看过,觉得很有意思,起进娱乐圈玩玩念头。
上飞机,林时予打算看书,何欢在他旁边动来动去,挖空心思问他和陆以瑾事。
“你想听什?”林时予问。
何欢将林时予看书盖上,凑到他面前,低声说:“从头到尾,什都想听。”
林时予也是从高三过来,临城三中管得严,周测月测不断,试卷堆成小山,从前听何欢说过,有很多人压力太大,会去抽烟喝酒泡吧。
林时予有点心疼,踮起脚亲陆以瑾:“以后别抽,考得怎样都没关系。”
陆以瑾摁着林时予后脑勺,小声笑起来,很快反客为主,将林时予抱到玄关柜上,往下衔着林时予喉结轻咬。
林时予仰起头,露出截漂亮线条,像濒死白天鹅。
陆以瑾用力摩挲林时予腰,慢慢咬他耳廓,说:“哥哥,想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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