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予手
他跟着陆以瑾走进去,花房里场景便映入眼帘,正中央只放个花盆,里面开着淡绿月季,花瓣层层迭迭,细长而尖,摆在角落里小盆栽长得茂盛可爱,四周各种颜色花错落有致地绽放在阳光下,美不胜收。
有个银发老人正在给花浇水。
“外婆,”陆以瑾走上前去,“来看你。”
老人回过头来,看半天,还是没认出来,迷茫地问:“你是谁啊?”
陆以瑾外公去世早,沈静是独生女,和陆以瑾外婆感情极为深厚,当沈静出意外后,陆以瑾外婆接受不现实,逐渐变得精神失常,从那以后就在这住下,后面治疗段时间,好不容易痊愈,没过两年又得老年痴呆。
林时予没办法,直保持着喂他姿势,陆以瑾吃得慢,小口小口地咬,紧接着对上司机眼神,他把嘴里鸡蛋咽下去,冷不丁地笑笑。
司机立刻收回视线。
车子路开往郊区,树木越来越茂盛,快到山脚,远远能看到山上立着建筑群,又拐过个弯,车子从“温泉山”牌子下穿过去,就到临城最好疗养院。
下车,陆以瑾跟门卫打个招呼,带着林时予往里面走。
大门边站个女佣,陆以瑾先问下外婆在哪儿,又问外婆最近情况怎样,医生怎说。
“好,快去吃早餐,吃完们去看你外婆。”
陆以瑾听话地将牛奶端出去,坐在餐桌上等林时予。
昨晚陆以瑾和林时予说疗养院具体地址,林时予就提前约辆车,吃完早餐没多久,预约车到别墅门口。
早上陆以瑾没吃多少,林时予怕他会饿,走时候顺手拿个水煮蛋。
陆以瑾坐在后排座椅上,身体紧挨着林时予,去牵他手,刚牵到就被林时予挣开。
“是陆以瑾。”陆以瑾说。
外婆疑惑地看陆以瑾半天,终于看出点沈静影子,笑眯眯地拍他手:“是静静来吗?”
“外婆,是阿瑾。”陆以瑾又说遍。
“阿瑾?”外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絮絮叨叨地说,“对,对,阿瑾是宝贝外孙。”
外婆看看陆以瑾,又看看林时予。
女佣五十地回答。
陆以瑾问话时候,跟刚才撒娇闹脾气神态截然不同,是林时予从未见过样子。
不过陆以瑾问完话,又转过来牵林时予手,亲昵地说:“外婆在花房看花,们去那里找她。”
他在林时予面前,如既往乖巧。
林时予站在玻璃花房外面往里望,阳光倾洒在玻璃上,有种通透又迷蒙效果,隐约看得见各种植物形态。
“剥个鸡蛋。”林时予说。
剥完递到陆以瑾面前,让他吃掉。
陆以瑾低头咬口。
路口亮着红灯,司机停下车,扫眼后视镜,林时予把鸡蛋往陆以瑾手里放,说:“你自己拿着。”
“不吃,”陆以瑾躲开,往旁边挪,“不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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